听到那两位的名字,司徒琛冷哼了一声说道:“用不着,应该是他们躲着你才是。”

做贼的才心虚。

“走罢,去吃饭,两个孩子怕是饿坏了。你若是担心,明日跟着我便是。”

司徒彻烤糊的那只叫花jī已经被四皇子府的厨子改造过了,剥去焦糊的地方,刷了层蜜又加了些调料烤了烤,味道总算正常了许多。

大概是自己动手做的吃起来觉得格外香,司徒彻今晚比以往多用了小半碗米饭。以往司徒琛还要让儿子多吃点,今天就成了吃完了多活动免得积食。

贾赦回去以后又找久经朝堂的老丈人取了点经,打探一番皇帝的脾气秉性。张成济自然是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女婿,免得到时候出错。

那可是说不定要命的事儿。

两辈子以来头一回上朝,以至于贾赦既紧张又激动得始终没睡着,最后被张氏撵去了书房。

早早醒来换上侯爵朝服,贾赦又在铜镜前面美滋滋地转了两圈才坐着轿子先去了四皇子府。

想着自己当年头一回入朝听政的时候,面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朝服下的大腿已经不由自主地抽筋,司徒琛也就没说贾赦胆小之类的。

经过司徒琛和老丈人的双重指点,贾赦还是能装出一副“我不紧张”的样子的。然而从皇帝批准开办食堂到皇帝宣布给几位皇子封王,皇帝始终没叫贾赦出来询问相关事宜。

不过贾赦打了一晚上的腹稿也没白瞎,皇帝在退朝后留下了司徒琛和贾赦。

司徒琛在被刺杀后反思了许久,觉得他以前的做法虽然称得上刚正不阿,但实在是太辛苦而又太不得好。还不如变得圆滑一些,让人更不好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