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夫人搅了搅帕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让下人尽快按照老爷的吩咐去做。

老三孙正平和他的名字一样,资质平平。平日里不像两位哥哥那样喜欢赌.钱,就爱好每天睡到自然醒,品尝好吃的美食,吃饱了接着睡觉。

醒来以后得知他父亲让他跪祠堂,孙正平打了个哈气,洗漱完以后穿好衣裳慢吞吞地蹭到了祠堂。

反正他肉够厚,跪着也不怎么疼。

“诶呀,大哥二哥也在。”孙正平一瞧孙正礼肿成像猪头一样的脸就琢磨过来他今天又是被迁怒的小可怜……

以前也这样,习惯了。

承恩公让三个儿子跪了一整宿,第二天禁足在各自的院子里,只留一个下人伺候。休整了不到十日,在孙正礼脸上的伤消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把三个儿子塞进一个马车里扔去了京营。

开印以后司徒琛给贾母回了一封信,表示接受贾政缴纳银子保留官位的行为。同时也告诉贾母,该有的计划折子贾政得写,年底考核的时候贾政也得回来。

否则吏部那边露馅了他可帮不了。若是漏了陷,贾政别说悠闲自在,没有牢狱之灾就不错了。

贾母收到司徒琛的回信后喜得合不拢嘴,琢磨着再给司徒琛多少谢银合适。

终于不用去户部没完没了地打算盘,贾政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更加甜美了。想着如今他就要靠着内兄才能悠闲自在,倒是往王夫人那里多去了几回。

以往对自己不冷不热,如今有事求上自己哥哥了就对自己亲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