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蹭了蹭!
司徒琛黑着脸尝试着将胳膊从贾赦的怀中拔.出来, 但贾赦抱得太紧, 司徒琛调整了几次都失败了。既然只能这样了, 司徒琛直接侧卧着另一只手搂住了贾赦,被子下的腿也压到了贾赦的腿上。
以往司徒琛的侍妾都畏惧司徒琛,所以在司徒琛的chuáng上躺着的时候都是直挺挺的。只有司徒琛搂着别人的份儿,还从未有过司徒琛被人搂着胳膊睡觉的时候。
竟然还挺舒服的。
司徒琛没比贾赦少喝多少酒,虽然醒过一回, 但很快又睡了下去。刘裕屏气凝神听了一会儿帐子里的声音, 在确认司徒琛睡着以后私自点了一块安神香。
昨天司徒琛和贾赦喝酒的事情司徒彻是知道的, 所以还特意比往常晚些时候过来向司徒琛问早安。不过在司徒彻来的时候司徒琛还在睡着,司徒彻点点头表示他先在隔壁温习功课, 等父王醒了再来。
一夜好眠,司徒琛睡醒后觉得神清气慡, 一点都没有宿醉后的头疼。
在司徒琛起身后坐在chuáng榻边穿布袜的时候, 贾赦依然睡得迷迷糊糊, 翻了个身平躺在chuáng上,胯.下的小帐篷支得很高。司徒琛的状况也没好哪里去,在chuáng榻边上坐了一会儿,穿好靴子平复了一会儿才起身到屏风后面小解。
刘裕在司徒琛从屏风后面出来,伺候司徒琛更衣的时候说起了世子刚才来过请安以及在隔壁温习功课的事情。司徒琛点了点头,今天他确实是起来得有些晚了。
“让府里的郎中过来给恩侯瞧瞧,行的话就开一剂去火降燥的代茶饮给恩侯煮两壶,醒了看着他喝下去。”司徒琛说罢瞧了眼依旧睡得四仰八叉的贾赦。
看到贾赦依旧挺立的小帐篷,刘裕目光低垂明白了司徒琛的意思。至于煮两壶,一壶给荣国侯,那一壶就是王爷喝了……
司徒琛过去和司徒彻用了早饭,又考校了司徒彻的学问以后贾赦才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