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能打湿衣领, 那只能是口水了。司徒琛将中衣脱下后去了chuáng榻边上。果不其然, 在贾赦的衣领处也看到了痕迹。

他和贾赦真是好兄弟,睡觉也一起流口水。

就在司徒琛盯着贾赦衣领看的时候,贾赦睡醒睁开了眼睛,见司徒琛光着膀子盯着自己看,吓得贾赦抓着毯子坐了起来问司徒琛要做什么。

“昨晚睡觉都流口水了, 赶紧起来洗个澡。”虽然已经入了秋, 但京城的气温并不冷, 司徒琛光着身子坐在chuáng榻边说着。

大早上洗什么澡, 怪折腾的。不就是留个口水嘛,擦擦就行了呗。要真说起来,昨晚司徒琛睡觉前还没洗脚呢。

“昨晚情况特殊,回来得太晚又太过疲惫才直接睡了。早上洗澡确实不太妥,那就按照恩侯说的那样擦擦就行,等晚上回府再洗。那边儿热水也不白烧,正好拿过来洗个脚吧。”

司徒琛吩咐一大堆,刘裕立马照着去做。

贾赦起chuáng后盘腿坐在chuáng榻上,和司徒琛聊起了昨晚搜缴甄家赃物的事情。甄家现在肯定是没发现东西已经没了,就连帮甄家盯着的人也未见得立马能发现。只能在甄家将下一批赃物运过来的时候,才能发现以前藏匿的金银珠宝消失得一gān二净不说,还通通变成了石头。

不知道甄家得知好不容易转移到京城的金银珠宝都没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本就是私匿的赃物,还敢报官?司徒琛可没觉得甄家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而且京城那点东西对于甄家来说丢了也就丢了,伤不了筋也动不了骨。

“还能有什么反应,自然是把眼泪流进肚子里,当作没事儿人一样。该上朝的照常上朝,该赏花的继续赏花。”

贾赦点了点头,觉得司徒琛的分析十分有道理。只是既然皇上知道甄家肯定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那为什么不再等等,等到甄家运送过来更多的东西,岂不是捞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