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琛没说完就被贾赦蹬了一脚。
“我被下蛊, 我被下蛊, 这回行了吧。”司徒琛说罢将地图卷起来jiāo给刘裕收好, 随后也像贾赦先前那样骑着有一人高抱枕躺在马车里小憩。
“呸,哪有咒自己的。”贾赦说完也重新躺了回去。
要是司徒琛中了蛊,他也没解药帮司徒琛解蛊啊。qiáng行带司徒琛回去,万一司徒琛突然蛊毒发作jiāo代在半路上可如何是好。他要是丢下司徒琛不管,回去肯定得被皇帝陛下千刀万剐。
听说蛊都是被下在酒水里的,还是能不喝酒就不喝酒。除非万不得已,不得不喝的酒。
比如寨子族长亲手递来的牛角酒,贾赦要是不喝,这寨子他就别想进去了。
贾赦在司徒琛一饮而尽后,双手捧着牛角也跟着喝光。
带上一部分士兵,司徒琛和贾赦也就接受寨子族长的盛情邀请去寨子里坐坐。
听说寨子里来了贵客,还是两个大官,几乎整个寨子的人都围在通往族长家的路两旁。
寨子族长向司徒琛和贾赦介绍着村里的情况,渐渐地司徒琛和贾赦开始将戒备的神经放松了一些,认真听起了寨子是如何酿酒,是如何打银子。
听到有锻打银子的声音,贾赦就提议过去现场瞧瞧。
“族长来啦,您要得那些首饰还得十天左右才能完工。巧儿那丫头不是半个月以后才抛绣球么,还来得及。”银匠瞧了眼族长后,继续低头捶打着银条。
族长不好意思拱拱手,向司徒琛和贾赦介绍这个银匠叫花青,是他的远方侄儿,手艺在十里八村都有名的。过些日子他女儿要抛绣球选夫君,这嫁妆还有一部分没做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