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分人觉得这么做杀业太重,不如趁着夜色以及这些人还都没醒赶紧逃跑。
“还是逃跑吧,省得麻烦。他们也记不得咱们的脸,就算想抓也画不出人像。”最终还是这种说法占据了上风。
几个仆人将家中摆在明面上的金银细软统统拿走准备逃跑,刚跑到村口就被留守在寨子前的那部分官兵当作是可疑人物抓了起来。
留守的官兵这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火速赶往花朗家里。
贾赦帮司徒琛解难后就找了块gān净的地方趴着。他现在一动都不想动,一动就牵扯到隐秘部位又疼又痒……
司徒琛担忧地用帕子擦着贾赦额头的虚汗,让刘裕捅破窗户纸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怎么香燃尽这么久,那花秀还没进来?而且外面安静得让人更加觉得害怕。
外面漆黑一片,刘裕看了半天也没看清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之前被花秀在酒里下蛊,所以这屋里任何一样东西司徒琛都不敢触碰。眼见着贾赦嘴唇gān裂起皮,司徒琛却连口放心大胆喝的水都拿不出来,只能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在贾赦被火燎破一片的袍子上。
“王爷不必自责,这点伤不算严重,我休息几天也就好了……”贾赦声音有些gān涩,之前咬破舌尖的位置也在疼着。“等会儿后续的官兵就到了,撑到那时候咱们就得救了……”
贾赦始终看不透花秀,所以在晚上去品酒之前留了一个后手,告诉一部分官兵先躲起来,若是到了亥时他们还没出来,立即赶往花朗家。
如今再有一会儿就应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