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侯要是勤加练习,这出这样的字儿并非难事。”司徒琛说罢拉着贾赦的手就要带贾赦练习,他们好久都没这么做了。“字如其人,恩侯长得这么英俊,要是一□□爬字可就煞风景了。”

贾赦自认为他的字虽说达不到自成一派,但好歹也算是工整的,哪里是狗爬字了。

司徒琛就是随便说说,握着贾赦的手没在纸上写几个字,就忍不住微微侧头在贾赦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

眼瞅着要挑出火,偏偏司徒琛停下了。贾赦摸了摸被司徒琛吻过的位置,将衣领往上提了提说道:“王爷越来越坏了……”

“坏?”司徒琛反问了一句,左手在贾赦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既然恩侯说本王坏,那今晚恩侯就别吃饭了,到时候本王亲自喂饱恩侯!”

贾赦听后立马连连求饶,他可不要被司徒琛“喂饱”。

虽然上次是因为没有准备的原因,但贾赦一想起还是忍不住哆嗦两下。他们这才刚刚开始,还是水到渠成比较好……

司徒琛的后院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喜讯,可见司徒琛对自己的下半身管理得多自律。

察觉到贾赦不愿意,司徒琛也没有qiáng求。

被贾赦把腿坐麻的印象还留在司徒琛的脑海里,这回司徒琛向后坐了一些,把凳子留出一块,让贾赦能在椅子上搭个边儿。

习字不成那就读书咯。

“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在……色……”

“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雕墙,有一于此,未……或……惑弗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