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现在身处金陵,需要比在云南谨慎得多,司徒琛也就没再和贾赦同chuáng共枕, 只是简单吻了一下贾赦的脸颊, 又道了一句晚安, 随后回到了贾赦隔壁的屋子去休息。

贾赦摸了摸脸上被司徒琛亲吻过的地方, 脑袋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尽管司徒琛说不论雕刻成什么样子都喜欢,但贾赦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尽力去做好。虽然达不到巧夺天工的境地, 最起码也要能拿得出手。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贾赦白天帮薛谦照顾一下薛家的生意以及通过书信的方式联络云南免得耽误重要的事情, 晚上就挤出点时间雕刻一些小东西先练练手。

司徒琛就在一旁陪着, 贾赦雕刻完一样便让刘裕收好。

“今天恩侯雕的这是什么东西?”司徒琛趁贾赦休息的功夫将贾赦雕刻了一半的玉石拿起来仔细端详, 没看懂以后问道:“恩侯是想雕刻一枚印章?”

贾赦觉得他要是有雕刻印章的本事, 就不在这儿先练手了。

“别急,雕刻完了王爷就知道了……”

这回贾赦雕刻的是一枚哨子,挖孔的时候可是废了不小的功夫。好在有匠人的指导,贾赦在没让手受伤的前提下做完了。

司徒琛试着chuī了两下,还真的能chuī响。

“手艺不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