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把希望寄托于皇长孙多经手一些事务,希望能将掌控能力培养起来,要不然这日后可就是个大事儿了。
司徒琛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
太子殿下身子不太好,皇长孙如今能力又不足,他父皇睡不好觉在所难免。
这个话题有些受忌讳,南安郡王很快又说起了六皇子的事情。六皇子醉酒叫手下闹事儿的时候他也在场,整个过程他都看到了。
“这事儿也是赶巧。我和几位内兄打算在瑞丰楼里小聚一场,定的时间是傍晚。瑞丰楼那雅间不提前说都没有空着的,哪成想我们去了以后六皇子在里面喝高了……”
其实这事儿怪不得瑞丰楼,毕竟六皇子快要晌午的时候就来了,想着六皇子怎么也不至于吃到傍晚,瑞丰楼便让六皇子去了南安郡王他们事先定好的房间。结果六皇子因为朝堂之事借酒浇愁,到最后就喝得迷迷糊糊说什么都不肯出来。
“六皇子说他除了皇帝陛下还没怕过谁,就算皇帝陛下来了,他也不让出这间屋子。要是好说好商量,我那几位内兄也犯不着和一个酒疯子一般见识。可六皇子泼了我内兄一身酒水,我那几位内兄火气一个比一个大,一见六皇子这么嚣张,那就帮六皇子好好醒醒酒咯。”
六皇子见还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立马就让身边的侍卫教训南安郡王等人。
南安郡王和他的内兄们那可都是练家子,岂是几个靠余荫只会两招花拳绣腿的侍卫能收拾得了的?
几下便将那些侍卫都堆到一旁,随后开始为六皇子“醒酒”,让六皇子清醒一点。
见司徒琛有些紧张,南安郡王接着说道“六皇子毕竟是皇子,若是教训得太过反而有理也成了没理。我那几位内兄都使着巧劲儿呢,只是让六皇子肉疼,一丁点皮外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