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孙成婚的流程一样复杂,但奈何贾赦不在京城,又不能到时候专门为参加一个小辈的婚宴折腾一趟。等瑚儿成婚的时候,司徒琛琢磨着他带着女儿去金陵举办婚宴,这样一来他就能和贾赦坐在上首接受小辈的磕头了。

“不有瑚儿给世子做伴郎么,到时瑚儿替我喝了就是了。”事情哪有件件都十全十美的,贾赦倒是看得开。“陛下这时候下旨调我去金陵,十有八.九不会留我在京城过年的。”

毕竟如今距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呢,一个调动之前回京述职顶多一个月的时间。

司徒琛算了一下时间无奈地点了点头,招招手让贾赦过来的时候还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样的动作贾赦可是好几年都没见到过了,挑了挑眉毛表示他知道了。

当年还在户部衙门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没少gān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怎么可能忘了这样的举动意味的是什么意思。

顶多有些生疏罢了。

砚台里的墨都是现成的,司徒琛提笔在纸上写着一件事,嘴上却说着:“恩侯准备让瑚儿什么时候成亲?”

司徒琛知道他父皇这是打算收拾甄家了,贾赦在两江这一任最大的任务就是铲掉甄家所有的势力。于是将自己从当年便开始调查搜集来的东西悉数jiāo给贾赦,若还有能用的让贾赦尽管去用。

“那自然是等瑚儿金榜题名的时候了。怎么,王爷想先瞧瞧聘礼?”

贾赦说着便接过司徒琛递过来的匣子,翻看起司徒琛这些年收集的甄家罪证,以及司徒琛打入甄家内部的眼线。

发生了当年的事情,虽然皇帝一直在尽力不偿了司徒琛,但对于想要了自己性命的甄家,司徒琛的想法自然是要对甄家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