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也不知道那儿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算卦的摊子。他觉得以李四娘的脾气秉性来说,绝对是最反感算卦这种事情的。估计是今日李四娘出去了,卦摊儿也是今个刚摆出来的。

来都来了, 司徒琛便带着司徒彻过去瞧瞧。

不过在瞧瞧那卦摊儿之前得先瞧瞧自家的店铺。成衣铺的伙计认得司徒琛,赶忙进屋跑到后院去叫李四娘。

癞头和尚看着司徒琛朝他们的卦摊儿走过来, 正想着该拿什么说辞让司徒琛留步,结果司徒琛就当着他的面儿进了旁边的成衣铺子里。

“瘸子, 你刚才怎么不说话啊。我看见他进这成衣铺的, 等会儿再不说话等会儿人就跑了, 咱们就白折腾这么半天。”

跛足道士刚才算了不少次卦,正有些累得慌呢,就听癞头和尚在自己耳旁嗞儿哇乱叫,吵得他有些心烦。

“我眼睛又不瞎,看到人家爷俩进去了。这是人家自己的铺子,人家进去怎么了。又不是进去不出来了,等会儿他们俩人出来你叫住他们,我歇一会儿……”

癞头和尚用仅剩下的一只手敲着桌子,有些不耐烦地等着司徒琛司徒彻爷俩出来。

这回癞头和尚可是用惨痛的教训记住了不能手欠。在金陵误以为贾赦是普通人,结果搭进去了一只胳膊。在京城里这么多皇亲国戚,尤其是刚才进去的司徒琛司徒琛爷俩,身上的龙气浓得在他眼中都觉得刺眼。

这若是qiáng行把二人带走,怕是此次掉的就得是脑袋了。

成衣铺的生意经过了一段时间爆发性增长,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回落到一个稳定下来的数值。虽然赚得的银子在司徒琛眼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个成衣铺子为司徒琛带来的名声可是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