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舅舅可是很早就开始准备上了。明日世子爷骑马过来迎亲绝对不会出错。”张嘉宏说完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半头得外甥,心中感慨颇多。
当年还没到自己腰的小子,如今也快要娶妻生子了……
贾瑚回去将张家那边的情况和司徒彻说了一遍,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一想到明日他就要拜堂成亲了,司徒彻倒是开始紧张了。
“放心啦,明个骑着马把表妹接过来,然后拜堂成亲,这都没什么。宴饮的时候有皇长孙在,谁也不敢太放肆。闹dòng房这事儿也好说……”
一想到若是闹了dòng房惹他们四叔或是四伯不开心,那这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担得了的。
怕是回去以后腿儿都得被打折。
司徒彻听贾瑚这么说他父王,没忍住笑了一下说道:“也就你敢这么说,父王还不生气。”
“哪有,琏儿胆子更大。我在皇帝陛下面前可不敢多说,生怕说错话。他可倒好,嘴巴里的词儿就好像烫嘴,不说出来难受似的。听我爹说,他上回竟然拿皇帝陛下的尚方宝剑削了个苹果。”
有其“师”必有其“徒”嘛……
和贾瑚聊了一会儿,司徒彻也就缓和了心态,等着明日一早就去迎亲了。
京城的五月天气不冷不热,司徒彻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胸前还带着一朵大红花,准备骑着高头大马从勤王府前往张家迎亲。
张家的小子们可不敢为难司徒彻,象征性地让司徒彻做了两首催妆诗就放司徒彻进去了。张紫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也不想硬挤出来点眼泪弄脏了妆面。她感谢叔叔婶婶们对她的照顾是发自心底,也不是哭两声就能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