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贾琏已经不吃他师父这一套了,跑到桌子对面依旧笑嘻嘻地说道:“诶,师父这么怕师娘,该不会是打不过师娘吧。”

南安郡王瞄了一眼贾琏,立马起身蹬地并用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翻了个身。在贾琏刚迈开腿要跑的时候就一把抓到了贾琏短打的腰带,把贾琏拽回来好好见识一下他师父的本事。

“笑话,为师岂会打不过你师娘?”

想当年自己驻守边疆,自己的媳妇也一直毫无怨言地跟在自己身边,多少年了顶多就在云南转一转。现在终于皇帝想开了,让他们能出来转一转,想买就随她买去吧。

如今他就一心一意教眼前的小子练武,赚银子的事儿就jiāo给家里的三个儿子去做了。

自己的媳妇该说得说,该哄也得哄。

贾琏最终也没有将南安郡王的话和他师娘说,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却和贾赦告起了他师父的“刁状”,说他师父要把他的腿打折。

习武不受点伤那还能叫习武?贾琏从小到大习武受过的伤数不胜数,不断成长进步让身子越来越结实,抗击打的能力也远超常人。起出贾赦还会心疼一下,后来gān脆不再过问。

但要说把腿打折这种,贾赦觉得要么是贾琏在练习的时候走神了,要么是犯了快逐出师门的大错。

“你师父不会无缘无故打你,你肯定是惹到你师父了。”贾赦说的时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将手中剥好的大虾放到了司徒琛的碟子里。

司徒琛夹起贾赦剥好的大虾蘸了蘸酱汁,看着贾琏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以后说道:“琏儿多吃点饭,如今你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等你长得又高又壮,你师父再想打你,抓你的时候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南安郡王撂下饭碗,抬手敲了敲贾琏的脑袋。这小子真想从自己手里溜走,少说也得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