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应嘉听到从传旨公公的公鸭嗓里说出的话赶忙回神,磕了个头接了圣旨。甄家这两年的盐税可是一文钱都没少jiāo,皇帝陛下好端端的调他去山东做什么知府……
山东怎么能和金陵相提并论,这看似平级调动,实际就是变相在贬官啊。
“公公,皇帝陛下可还说什么了?”
甄应嘉起身以后赶忙亲手递过去一个厚厚的荷包,想再打听一些事情。这群没根儿的太监只能拿银子喂,像这种传旨的太监不拿一百两银子根本喂不饱!
传旨的公公捏了捏荷包里面银票的厚度,对甄应嘉识相的行为很满意,也就按照皇帝陛下对他吩咐好的话告诉了甄应嘉。
皇帝大概的意思就是告诉甄应嘉虽然甄家这两年变乖了不少,但以前贪墨了多少银子他心里可有数。而且甄家前两年在云南那边没少倒腾东西回金陵,赚的银子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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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境内可是有huáng河经过,这治理huáng河也是需要大笔银子的……
听传旨公公这么一说,甄应嘉就明白了。若是他做得不好,huáng河在汛期出了一丁点的毛病,皇帝陛下就有了直接的理由收拾甄家!
那huáng河那是那么好治理的,那是多少银子扔进去都听不到个响儿的地方。让他去治理huáng河,这不是要割甄家的肉么,偏偏他还不能拒绝,拒绝了就会直接被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
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以后,甄应嘉急得火烧眉毛,在屋子里一圈又一圈地走着。
“来人,去西街绸缎铺子把哪儿的道长请回来,看到人家客气一点,若是道长过来的时候有任何不悦,老子打折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