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敢在我面前蹦跶,我就踢他的屁股!”
司徒琛对于贾赦的这份自信就笑笑没有说话,到时候看着吧……
距离中秋还有几天的功夫,贾琏就赶到了金陵。经历过和南安郡王上过沙场的磨练,再加上来自贾赦的糖.衣.pào.弹的“折磨”,贾琏的性子比以往沉稳了不少。
贾琏见了贾赦倒是没跳脚,只是连捶了好几下手边的桌子,成功将那张桌子的桌面上捶出一道裂痕。
“爹,儿子好像从小到大还没坑过您吧。您怎么反过来坑儿子呢,您那话本简直有毒,现在宁南那边都知道大齐有那么个银袍小将了。”
看着儿子bào怒完又哀怨的小眼神,贾赦也就没从贾琏的零花钱里扣除那张被贾琏捶坏的桌子钱。他写话本可是废了不少jīng力,掉了不少头发的。这小子不好好谢谢他爹也就算了,反倒过来埋怨。
“你又没达到能止小儿夜啼的程度,不就是多了些桃花债嘛。和你小子一战成名比起来,你自己想想哪个划得来?”
贾琏没忍住冲着自己的爹翻了个白眼。他爹说得轻松,给他添的“桃花债”哪是一些?
他算是从安南那边逃回来的,要不然那些“桃花债”都打扰到他师父正常练兵了。
“儿子说不过您,到时候儿子也给您写个话本,咱们爷俩互相伤害,谁怕谁?”
对于贾琏的这个威胁,贾赦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自己的儿子从小就酷爱习武不爱看书,肚子里的墨水连一两都没有,还想学他爹写话本?
司徒琛得知了事情的全过程以后泼了一盆冷水,告诫贾赦可莫要欺少年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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