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和司徒琛喝了醒酒汤以后迷迷糊糊地躺在chuáng上,贾赦搂住住司徒琛的隔壁,哼唧着问司徒琛什么时候也能给他举办一个“婚礼”。
风光大办不现实,能像琏儿那样也行啊……
司徒琛将手从贾赦的束缚中抽出,将贾赦搂得更紧了。这事儿现在来说还不现实,但日后呢?就算他太子大哥仁善,怕也只能接受他们两个私底下亲近。
一旦他们两个关系放到明面上,就算朝臣都当他是在自污,可掌权者还能接受一个喜好南风的辅政亲王么?
“恩侯……如果以后我若是被父皇处置,不要为我求情,赶紧带上几个孩子逃跑。我在云南的……藏了二十万两银子,以恩侯的本事,东山再起不成问题……”
司徒琛和太子接触的时间并不少,就算太医一直报平安脉,司徒琛也能从太子的面色上看出来太子的身子并非像太医说得那样平安。
原本太子身子就不好,一直都是用补药温养着。前几年他们父皇的的那场万寿上的刺激就是点燃引线的火苗。补药对于太子来说已经不再那么管用,静养还能让太子的身子破败的速度慢一些……
但一国太子身子不好的消息要是传出去,这可是容易引起动dàng的事情。不怪他们父皇会隐瞒,太子也一直坚持每天到吏部坐一会儿。
虽然司徒琛在名义上是辅佐太子处理事务,但实际上和司徒琛代为吏部的作镇皇子时并没有什么差别。
太子殿下就算日后登基也不能像他们父皇那样牢牢将权力攥在手里,而皇长孙的本事也不出类拔萃。司徒琛再一次思考起为何不让他父皇立自己为太子,让他大哥好好休息争取多活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