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名字。”哈比森傻呆呆的说。
“……什么,她没有名字?”简愣了一下,“那你平时怎么叫她?”
“哑婆娘。”
简翻了个白眼,“安娜,我看就叫她安娜吧,安娜哈比森。”
安娜哈比森,安娜哈比森,哈比森嘟囔的念了几遍,觉得这名字真好听,安娜哈比森。
“安娜以后可以在厨房工作,她更得洗gān净,洗到发白。最重要的一点。”简特别加重语气,“绝对不能有虱子,明白吗?绝对不能有。在伦敦做店员也是个体面活,想让别人觉得你体面,首先自己就得做得体面,别辜负了我的推荐。”
这一点哈比森是认同的,他去麦里屯的集会上卖猎物的时候,把猎物捯饬的好看点,人家都愿意来他这里买。还有麦里屯那些商店里的看店的年轻人,也都是体体面面的。
有了正经工作的盼头,哈比森也不觉得简年纪小不可靠了,他认认真真的记下简说的每一个字,打算回去就跟哑,不对,是安娜好好把自己也捯饬捯饬,gāngān净净,体体面面的离开。
“离开的日子我会让牧师先生通知你,我想你们会需要做火车去,我可以帮你们垫付火车票的钱,到了地方就听对方安排……我想你们能自己找到地方的对吧?”简怀疑哈比森根本没有出门的经验,更别说还要坐火车什么的。
“行,放心吧。”哈比森瓦声瓦气的说,“我以后会还你钱的。”
能说出这话,至少还是有廉耻心和上进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