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说道：“我和他虽然是兄弟，不过也是仇敌，我杀死了自己的族人，佐助憎恨着我，我们之间并不是亲密的兄弟关系。”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瑞亚则因为这个回答沉默了一下，然后她的语气不复之前的轻松：“……那你是坏人吗？不，你不是坏人呢。”

在她的眼中，虽然宇智波鼬的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血腥与仇怨，但在那之下，他的灵魂依旧gān净剔透。

微风拂过，瑞亚笑起来：“你确实不是坏人。”

世界说，宇智波鼬并不是坏人。

鼬说道：“杀死自己的族人，这还不算坏人吗？”

瑞亚摇头：“我也杀过自己的……算是同族，他们是我的兄长所创造并深爱的存在，但那样做是为了拯救世界，如果不杀死他们的话，世界就会毁灭，因此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杀死自己族人的原因，但我能够看到你很‘gān净’，这说明就算你不是一个好人，但至少也不会是很坏的人，应该是这样的？”

鼬看着她，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瑞亚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女孩子拥有昳丽的容貌，清澈的眼神，和仿佛不知世事的天真语气，就像是天生应该站在阳光下欢笑的样子。

但她却同样能够说出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话。

怎样的人才能以那样轻松的语气说起‘杀死族人’这种事情呢？

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的鼬觉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如果瑞亚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她大搞是个太过可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