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说在前面,是她先挑事的啊。”

吼了人家母亲,单独相处时爆豪觉得有点尴尬,但他并没后悔。

真桜笑了笑:“没事……我还应该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现在已经被抓去当花瓶展览了。”

爆豪瞥了一眼她神色如常的侧脸,又转过头:

“……花瓶?别笑死人了……哪有你这样的花瓶……”

如果是绿谷在的话,想必能够准确将爆豪话里的意思明明白白地翻译给真桜听。

——他是在夸她。

在他眼里的月岛真桜,绝不是只有脸能看的花瓶。

“原来如此啊……当然没问题。”爆豪光己拍了拍爆豪胜己的头,“只要真桜没有意见,我们家随时都欢迎她哦。”

说着,她冲真桜慡朗地笑了笑。

原本还有些局促不安的真桜接收到这个目光后稍稍松了口气。

随即她又垂下头,心里翻涌而上的,是更加复杂难言自我厌弃和愧疚。

这不是她应得的,是她骗来的。

是她说了谎,她利用了光己阿姨的善良,还躲在了爆豪的庇护之下……

相泽消太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