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无奈的把朱一龙请到值班室,又把房门锁上。值班室狭窄bī仄,两张桌子两张chuáng两张椅子,一张椅子上放着实习同学的背包,宋暖把仅剩的一张椅子推给朱一龙,请他坐下。自己在chuáng上坐了,本来想跷个二郎腿,跷到一半又很别扭的放下来。
宋暖一夜没睡好,为了见人补了个妆,头发散开没扎起来,她穿着宽松的米色毛衣,白纱长裙,一双白鞋,很有些文艺女青年的范。
朱一龙很真诚的注视着她,宋暖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说:“我最近在戒二郎腿。你找院长谈妥了?”
朱一龙点头,“我想跟你回家。”
某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这么一句。
宋暖噌的蹿起来,砰地一声,头顶结结实实碰在了上铺,疼得她又啪一下坐回去,眼泪都险些掉下来,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
朱一龙吓了一跳,起身要扶她,被宋暖一摆手制止了,“你好好说话。”
“很疼吧?”朱一龙问。
宋暖双手抱头,疼的不是一般厉害,疼的她有点晕,估计直接外伤综合征了。果然是报应不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朱一龙不放心,要去喊人。
“你给我坐那!”宋暖没好气。
朱一龙不和她计较,又斟酌了下语句,“我想去你家拜访一下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