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馥雅大概在厨房,跑进卧室的时候手里还提着锅铲,“你好歹醒了,吓死我了。头疼不疼?”

宋暖勉qiáng坐起身,一阵眩晕,“怎么给我输上液了。”

曾丽丽把碗往桌上一放,“你酒量怎么这样了啊,喝那么点就酒jīng中毒,幸好馥雅老公半夜回家看见,不然你今早就凉了。”

宋暖摸摸自己的头,赶紧向马馥雅道歉:“不好意思啊,占了你俩的chuáng。你老公呢。”

“他去科里睡了,她针打完了,丽丽你给她拔了,我去煮点面。”马馥雅挥舞着铲子又进了厨房。曾丽丽坚持喝完最后一口粥,才过来拔针。

宋暖按着医用胶布去上厕所,看了眼钟表,竟然才早上六点钟,她一共才睡了几个小时,为什么觉得过了好多年,像是huáng粱一梦。

曾丽丽去洗了个脸,又把头发扎好,拿起自己的包准备回家。

“你现在就走啊。”宋暖问她。

“姐姐是要上班的人啊,趁着我老公没拿刀砍我,我先回家看一眼宝宝。亲爱的,来抱抱。”曾丽丽转身抱住宋暖,一股子酒气扑鼻而来,“要不今晚去我家,我让老公也把孩子弄走。”

宋暖推开她:“行啦,快走吧,你这酒没醒好,出门打车,别开车。”

“知道,知道。”曾丽丽换完鞋在门边看着宋暖,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朝厨房里喊:“我走了。”

宋暖把她送出门,马馥雅端着面条出来,“咱俩吃吧。过来坐。”

泉城是省城,房子贵的要命,马馥雅的家只有七十多平,客厅小,桌子更小,宋暖坐下来都觉得费劲,“你这什么时候换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