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疼吗?”宋若熙看宋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嗯,很疼。”宋暖真的疼,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烦躁的近乎崩溃。

“我给你chuīchuī。”宋若熙要去揭她衣服。

“没关系。”宋暖的伤疤上还盖着胶布,她也不想吓到宋若熙,“一会和奶奶回去,你爸爸在这里陪我就行。”

“嗯好,我明天上学,等我周末再来陪你。”

“傻孩子,周末我就出院了。”

宋若熙帮宋暖倒了杯热水放在chuáng头,还是没有忍住八卦的心,问她:“姑姑,叔叔怎么没来看你?”

宋暖觉得眼睛发酸,“他啊,他在外国呢,很远很远。”

朱一龙应该很忙,在和宋暖报了平安之后就没有通过信息,宋暖也没有主动联系,她现在很烦躁,不想bào露自己的情绪,长期持久而又无法缓解的疼痛,真的很折磨人。

第二天晚上是最痛苦的时候,麻药早就退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痛感被无限加深,宋暖被折腾的将近一夜没睡,看手机也看不进去,一个姿势躺的久了腰酸背痛,但稍微一动,刀口就疼得她想哭。是啊,宋暖想哭,但她就是别扭的忍住了,不能哭。

第三天,宋暖拔了尿管后,开始下chuáng上厕所,宋阳扶着她,她痛的快站不住,病友们都投来无比可怜的眼神,一个人在洗漱间,宋暖蹲下的时候,真的觉得快死了,这要命的疼啊,她决定少喝水,不上厕所。疼得厉害了,就只有睡觉,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睡不着就会更疼,宋暖真的特别想要一支止痛针啊,但是宋爸爸和宋妈妈在这方面一点也不溺爱孩子,认为术后疼痛是可以靠毅力忍受的。

“你来了?”宋暖正睡得朦胧,听见宋阳站了起来,且语气有些不善,她忍痛翻身,就看见了朱一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