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笑得更得意,“然后,院长就说,必须撤诉,不然就让我停薪留职。”

朱一龙忍住怒气,哄着宋暖问:“那你是怎么对付他的。”

“哈哈,对付。”宋暖点头,“对,我就是不同意啊,院长就叫我好好想想。”

“所以,我们小暖是生气了才喝酒?”

宋暖摇头,眼泪哗哗的往下落,“我不生气,我,我就是难过,特别伤心。”

“别哭。”朱一龙抱着宋暖去拿纸巾,边安慰她边擦眼泪。

宋暖哽咽,“我,你知道吗,那天我,我都看见院长们来我们科室了,后来可是乱成一团,他们都没出现,肯定是逃跑了,哈,我理解,院长生命多贵重啊,自保是本能。可是,这种事情,他还想欺负自己人,还想瞒天过海。我就是一个普通职工,我不敢说多么兢兢业业,但从未渎职吧,我生着病挂着针还要上班,一天出九入十,我连水都不敢喝一口,三甲复审,我上了四十多天班,每天加班到十一点。我还不是个好员工吗,平时医院里各种不近人情,我都忍了,这次,这次,他是不是疯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还想捂。我就很伤心。”她越说越难过,大概也是哭累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就在朱一龙怀里睡着了。

朱一龙什么也没说,他终于擦gān了宋暖的眼泪,然后把她放好,让她安稳的睡一觉。

宋暖睡到下午才醒来,醒后大概是觉得有些丢人,绝口不提此事,朱一龙也就不再多说,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门诊楼六楼。

李院长听到敲门声后,习惯性的说:“请进。”

门被打开,来人客气的开口:“你好,李院长。”正是朱一龙。

李院长的笑意更深,他亲自起身相迎,“朱先生啊,好久不见,快请坐。我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