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爆豪点了一下头,心想骂不骂还是要看实际情况的。

“爆豪。”耳郎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你是一个很棒的男人。”

爆豪愣了一下,扬起眉毛:“用得着你说,老子本来就很棒。”

*

爆豪带着一包“战利品”回到家时,绿谷满正坐在浴室里睡觉。

他将她摇醒,将东西放在了她的膝盖上,然后走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

他的房间地上也有血迹,他从抽屉里找了湿巾,蹲在地上费力地擦着。

浴室里传来水声,他知道她在清洗,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里面传来绿谷满的声音:“小胜叔叔——”

“又怎么了?”

“衣服上的吊牌,扯不下来。”

绿谷满的声音被热气蒸腾过,带着一种糯糯软软的娇气。

爆豪叹了口气,他还能怎么办呢?

“开道缝,递出来,我给你拿掉。”

绿谷满听话的将内衣内裤和连衣裙都递了出来。

爆豪臊着脸将上面的吊牌扯了下来,然后像扔烫手山芋似的塞回了浴室里。

浴室里的绿谷满抚摸着被爆豪撕掉吊牌的衣服,心里开心的要死。

再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开心了。

连一向烦躁的生理期都变成了值得纪念的日子。

……只是,只是因为门外那个人的存在而已。

她知道他做出这种事是多么不容易,需要他自己给自己做多少思想工作,她甚至能想象他买卫生巾时的窘迫,一定和做贼似的跑的飞快,但是她心里欢喜。

像小小的恶趣味似的,她喜欢看他各种因她而起的小小窘态。

细心如他,还替她买一身从里到外的衣服。

甚至还知道——

“路上没什么吃的,买了个可丽饼,这家店就两种口味的,你现在又不吃巧克力味的,就只有苹果可丽饼,你爱吃不吃。”

他还给她带了早餐。

这样好的爆豪胜己,她舍得让给谁?

她怎么可能舍得呢?

绿谷满接过可丽饼,飞快地踮起脚尖在爆豪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谢谢小胜叔叔。”

爆豪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终究没说什么。

因为两人的衣服上都有血迹,没办法扔到楼下去洗,怕被爆豪光己看到,知道绿谷满在他房间过了夜。

爆豪想了想,带着绿谷满去了他的事务所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