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喝醉了的人,当然是不将道理逻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

“雪野姐,你喝醉了。”

她抓住有马雪野按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无奈的叹气。

“我没有啦!我跟你说……”

“你已经醉了!”

这也就三十分钟吧!

可能还没有?

“……我给你切个苹果吃吧,好歹冷静一下。”

高桥熏把人按躺在沙发上,然后站起身往厨房走。

身后的醉鬼还在努力辩驳:“我真没事啦!我还能走直线……”

“不,你不能,你也不要走。”

再摔到了怎么办。

“阿熏。”

“怎么了?”

“你不要害怕。”

高桥熏沉默了一下才转过头想要否认,却发现刚刚还在跟自己说话的人,此时已经抱着靠枕趴侧躺在沙发上,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我才没有害怕。”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才转过身走向客房,抱出被子来给有马雪野盖上。

真是……她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照顾好酒鬼,在有马雪野家度过了一晚之后,高桥熏早早地就回到了奶奶家。

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的老人家已经又起来锻炼了——还给她打了一大包自己做的小菜还有这边的土特产,让她回去自己吃或者送人。

亲爹在没等到她回来的情况下早昨晚就回去了自己的新家——能不跟他面对面,高桥熏也是松了口气的。

毕竟,没几个人会喜欢跟父母吵架。

跟奶奶一起吃过早餐,确认她真的没问题只,高桥熏就带着奶奶给的土特产大包小包的又赶回了米花町——

至于他爹说的相亲……

相亲是不可能相亲的,她对降谷先生一心一意!

而且她昨天是临时走的,工作都没有做完,也不知道是不是给人造成了麻烦……万一没画完影响交稿就不好了。

真是一个一塌糊涂的周末。

太糟糕了。

高桥熏拎着两个大包走出了车站。

刺骨的寒风让刚从温暖的车站走出来的她猛地打了个寒颤。

微妙的有种……就连天气都在嫌弃她的感觉。

裹着厚外套的高桥熏低着头走下台阶,低着头向公交站牌走去,然后低着头……一头装进了别人怀里。

“对不……咦?降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