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有空吗?”斯塔克问道。

“或许。”唐佩苓模棱两可的说。

“那就是有了,我先订位置。”斯塔克看起来非常高兴,就好像他是来参加一个普通的酒会。

不出所料,拍卖开始还不到半个小时,斯塔克的股份就被提到一个远超他本人(也有可能是所有人)想象的价码。唐佩苓的激进让原本没有市场竞争力的股份突然颇具价值,拍卖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就已经有超过15家跨国大企业和富豪开始纷纷举牌加价。

无论别人用什么价格竞争,唐佩苓都在后面多加10万美金,带着某种羞辱和玩味的姿态。

到最后,举牌变成恶意的故意加价。

这是斯塔克始料未及的,他有点担心唐佩苓是否负担得起那笔费用,或者说,他其实并不希望唐佩苓用这么高的价格收购他的股份。

但最终,唐佩苓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用远超斯塔克欠她的违约金的价格获得。她的笑容从头至尾都没有变过,那些令人嗔目结舌的数字不断的跳转,连斯塔克都忍不住劝唐佩苓别再继续了。

奥比.斯坦对此无比愤怒,他以为这次能够将斯塔克的股份一举拿下,他说服董事会参与拍卖,将所有人的资产全部集中起来,奥比自认为他掌握了一切。

“那个婊/子肯定被斯塔克上过。”奥比.斯坦气急败坏地咄道,他联系熟悉的银行,想调查唐佩苓是否真的能拿出如此巨款。

斯塔克突然走上拍卖台,拿过主持人的话筒,对着麦克风清了清嗓子,将人们的视线从唐佩苓的身上吸引了过去。斯塔克极少主动参加人多的聚会,这是头一次,也是令他印象极为深刻的一次,尽管他已经失去了父亲留给他的产业,不过斯塔克似乎满不在乎,甚至有点雀跃。

“好吧。”斯塔克说,他无意识地摇晃着右手手腕,“意料之中的结果,我非常满意这次的竞价,它让我觉得重获新生,哦,对了,今晚有酒会,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他说着一些像是总结,但又开放性的措辞。

斯塔克很有语言号召力,无论台下的人是否都喜欢他,他总能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

“我被绑架了,就在一个多月前,然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接着舆论四起,股市下跌。”斯塔克自嘲式地说,“任何人经历过这些都不可能百分之百保证脑子清醒,所以不少人说我受了刺激脑子坏掉了,也不算诽谤。”

台下有女人们轻微的笑声。

“当然我不是想要表达我真的需要接受治疗。”斯塔克也笑了笑说,“我只是想借这个机会,送给你们新的新闻,说实在的,天天看同样内容的报纸头条我自己都腻了。”现场的安保在斯塔克讲话期间不知不觉已经封锁了每一道出入口的大门,便衣替换掉坐在奥比.斯坦身边的秘书和保镖,“我花了点时间,发现了一个震惊的真相,我以为遭到绑架是我运气不够好,显然并不完全是这样。”

每一个都专注地看着斯塔克,要知道,上次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长篇大论之后就引来了无数的话题。

“奥比,我的老伙计。”斯塔克停顿的同时,一束追光灯戏剧性地落在奥比.斯坦身上,他顿时成为瞩目的焦点,“你跟恐怖分子的交换邮件竟然用的是斯塔克工业内部的加密锁,我必须承认,我发明的加密锁是全世界最顶尖的密码系统,除了我,没有人破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