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走过去,道:“问题太多了,朱蒂。这件事一开始就过于容易和简单了,我们不能真的认为答案只有一个。”他看着Vermouth,女人侧过去的目光落在窗台上的那盆植物,又似乎并不是在看植物。
就好像,是那盆植物正好在那里,而Vermouth的目光其实落在不可知的遥远之处。
然后她转过脸,笑着说:“探员,你来啦。”
“我考虑过给她安排手术,但医生说癌细胞已经转移,进行手术除了求得心理安慰也没别的作用了。我本来就不认为她的身体还能承受一次大手术。”朱蒂偏头看着赤井,“活着总是好的。”
赤井秀一明白朱蒂的意思。活着就有希望,就有转机,活着还可以诉说真相,还可以作出谎言。
“不。活着并不总是好的。”Vermouth看着他们微笑,脆弱的美艳。
Gin被粗暴的拖进了那个熟悉阴冷潮湿的黑屋里,扔上一张坚硬冰凉的金属桌子,麻绳一圈一圈缠上身体,手法可谓是高效又不温柔,采用了故意要弄疼他的捆绑方式。
一只体温更低的手摸上Gin的脸,帮他取下了黑色眼罩。
Gin眯起眼睛,头顶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只能勉强照明仅有的一点地方。
“每天晚上都要来一次吗?阿诺。新上任的长官应该更忙一些。”Gin象征性动了动身体,他的双手被技巧的绑在身前,有点难受。
阿诺把玩着黑色眼罩,笑意满满道:“我有优秀的赤井探员啊,如果不多给他些忙碌琐碎的事……”男人凑到Gin的耳边,轻声说,“他就总有时间找你说话。”
然后他直起身,抬手示意助手准备东西,轻描淡写道:“老规矩,没有提问,不必回答。但你可以喊出声,哭着告诉我你不要了。”
阿诺恶劣的笑出声,为这富有暗示性的话语。他点点头表示可以动手了。
一张湿漉厚重的毛巾突然紧紧盖住Gin的脸。Gin心中警铃大作的下一秒,冷水就在他的世界里铺天盖地的袭来,顺着毛巾源源不断的充斥着他的鼻腔。
Gin的身体猛得弹起,又被绑缚在身上的绳子阻拦而跌回桌子,他的颈部也被故意缠上一条绳子,那显得他更加无路可逃。
Gin不得不张开嘴求得呼吸,水就同样涌进他的口腔,他剧烈呛咳起来,身体一次又一次在麻绳捆绑的微小间隙中挣动。
毛巾就在这时被撤走。
Gin嘶哑着喘息汲取空气。阿诺对他笑了一下。
毛巾和凉水再次将Gin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