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

她抓住他的手腕，接着将他拉回来，另一只手卡住他的后颈。

“咚。”

爆豪胜己被狠狠地摁在了地上，手一只被踩住一只被抓住，手掌一个朝向地面、一个朝向自己。

他恶狠狠地用余光瞪着宇智波斑，却无法挣脱桎梏。

“会过不了关的。”宇智波斑说，“这样好吗？”

“......不就是场考试。”

“......”

“我想看清楚、更清楚一些，你和我的差距......”他这样咬牙说着，“这个社会对你来说是怎样的？”

差距。

关于这点，全是宇智波斑并不想提及。

到目前为止放的水已经够多了，他应当也知道这一点才对。

可始终在固执。

“......很好，但不实用。”

“......”

“这个社会的规则不适于忍者，而忍者中也不会真的有像这个社会上的英雄。”她说，“你的憧憬并不是错误的......但不该是我。”

“——”

「你不该憧憬我。」

宇智波斑毫无疑问是这个意思。

爆豪胜己眼睛瞪大，凶恶地看着她，原本想脱口而出的「开什么玩笑」却卡在了喉咙里。

怒火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彻底熄灭。

“来到我的世界只是你人生的一部分，我不希望对你有太大的影响......你有自己的人生，要去超越谁、要去成为什么样的人，由你自己来决定......”她轻声说，“但那绝非是我这样的忍者。”

“——”

“你并未见证所有的我，也不知道忍者的残酷，以及......”

她并未说下去。

在沉吟几秒后，她抬起踩着他腰的脚，略微侧头。

“嗯，看样子其他的也解决了。”她说，“有一点我要赞赏你，「不能分开」这个判断是正确的，但不能直视眼睛这一点......打从一开始，你就该告诉他们。”

“......”

两分半。

剩下七分半没必要继续了。

但——

“起来吧。”宇智波斑松开抓住他的手，起身拍拍袖子上的灰，“考试还没结束呢。”

“......搞什么啊，你这家伙？”

“不是想看看差距吗？”她说，“来吧，七分钟足够做许多事了......还是说因为在已经这里倒下，连站起来的意愿都没有了？”

“——”

考试的目的是为了检验学习成果——

可考试本身当然也是一种教学。

“......一开始就打算把我们分开吗？”爆豪胜己站起身抬起手蹭了下脸上的伤，“你这家伙别告诉我那几个白痴那也都是影分|身。”

“算是？不过我不打算用什么忍术......”她顿了顿，“战场上用习惯了，一打起来就控制不住范围，一不小心把考场给烧干净了会给光己添麻烦的。”

“......”

诚实到爆豪胜己想打人。

但是他却不能说出「你就全力来」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