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心?”原竞狞笑出声,“我还真的不忍心让你明白,我到底有多恶心。你乖一点儿,我可以忍住今天不对你动手,所以,你不要再逼我。”说完他低下头舔了舔彭放的眉眼,

? “你上次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奖励吗,我想要的奖励,就是把你送给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想得让我觉得自己都不正常了。。”

? 你本来也不正常。。彭放在心里回击道,拼命地想避开原竞的吻,“你想都不要想。。原竞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接受!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儿上,赶紧放开我。。不要发疯。。”

? “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原竞低吼道,然后垂头瞅了眼自己早已立起来的宝贝,故意往彭放身下撞了撞,

? “不如我让你慢慢习惯,慢慢接受我,比如。。先从身体开始。。”

? “原竞!!”彭放脸色惨白,他后悔自己步步紧逼,结果直接把原竞的尾巴点着了,“不行。。。”

? “不行什么?嗯?”

? “。。。给。。给我一段时间适应,我会给你答复的,”彭放颤声央求道。

? 原竞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本来今天就只想告个白的,结果彭放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他,他才一时没控制住升起了干脆先把人办了再说的冲动,此时听到这话,才庆幸还好没有再更进一步以致无法挽回;他感到身下的人全身抖动地厉害,叹了口气,“你没必要这么怕我的。”

? 彭放没理他,把头扭到一边儿,抿着嘴咬着唇,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 然后他就感到身上一轻,禁锢着他双手的力量也没了,原竞从他身上爬了下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彭放,我等着你。”说完就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 彭放迷茫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好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打了好几个滚儿,他终于明白,原竞不是上天砸给他的馅饼,根本就是一颗手榴弹,而且是自燃自爆,要和你同归于尽的那种;他觉得整个世界好像一面碎得七零八落的镜子,再也不能映刻出原本最正常的模样;在原竞几次三番的折腾下,他终于有点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可是这越真,就越是把他往悬崖边推;他不禁感叹,原竞这人,说他不像个孩子吧,他还真的行事作风和大人一样凶猛张狂;可他实质上还就是个孩子啊,考虑问题不过大脑,不瞻前顾后;彭放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原炀,发生这种事,他怎么和原炀交代?!原炀非撕了他不可。。。

? 这还只是些外界因素,彭放一屁股从床上弹起来,最最重要的是,自己一定要坚守正常的性取向,捍卫自己的底线和原则,都直了几十年了,能说弯就弯吗?!

? 彭放此时特别不想和原竞共同待在一个屋檐下,他思考了一会儿,便拿起外套,趁着原竞在另一间卧室休息的机会,蹑手蹑脚地下楼走了出去,直到开着车行驶了半个小时,才渐渐放松了下来。头脑冷静多了,他才又打了电话给司机,让他明天把原竞送回家去。

? 彭大爷先是回了趟原竞租的房子,把自己的行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搬回了他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这位爷也挺奇葩的,凌晨三点多,睡不着,特别认真严肃地坐在床上盘算了一会儿,把电脑里存的各种av给翻了出来。

? 其实他是心虚了,被一个男的这么带劲儿的表了个白,说一点触动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担忧,他不相信原竞的三两句甜言蜜语,就可以从此转变他对男男性爱的态度和判断。

? 我喜欢的是女人,我喜欢的是女人,我只对女人有感觉,我只会对女人有感觉。。彭放一边把av的声音调得奇大,一边在嘴里默念着,当然,由于他本次撸管极其的不专心,所以尽管视频里那女的的呻吟声叫得他家窝在角落的猫都差点儿射了,彭放的小兄弟仍然萎靡不振。这让本来就心思敏感的他直接跳脚,抓耳挠腮之际,拨了通电话出去。

? 那边响了半天终于接通了,“谁啊大半夜的?!”

? 彭放愣了一秒,“操你妈的邓铭!是你爸爸!”这小伙子是骏綦的行政部的主管,爽朗善谈,和彭放私下关系也就建立的不错。

? 那边明显也怔了,“啊哈哈。。是彭总啊,有事吗。。我那报表前天不就交你办公室去了。。。”

? “不是这事儿,”彭放没好气道,“你这毛病谁惯的?我的电话你都不存!”

? “不。。。不是你不让我存的嘛,”邓铭可委屈了,“不是你说,让我不要在通讯录写上你的名字,万一我被绑票了,绑匪就不会拿着我的手机直接找你这个大老板要钱,你还说才没有闲工夫去替我赎身。。”他说着说着就来劲儿了,当初彭放告诉他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差点儿被气吐血,这人得懒到什么程度啊。。

? “恶心?”原竞狞笑出声,“我还真的不忍心让你明白,我到底有多恶心。你乖一点儿,我可以忍住今天不对你动手,所以,你不要再逼我。”说完他低下头舔了舔彭放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