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笑笑，“几千年了，就像被洗了记忆，总觉得有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修罗说的话突然很难懂，让我想起我以前的那个梦。

几千年前，有人站在天镜前看预言，

上面说，阿修罗会为了帝释天而死，于是那人让天地逆转，万物重生。

我说：“殿下，天界有天镜这样的东西吗？”

阿修罗说：“有的，就在善见天的神殿里。”

我说：“天镜能预见未来吗？”

阿修罗优雅地合上书，“可以的。”

我心里忽然不安，天镜，预见未来，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急急地问，“殿下有没有去看过？”

阿修罗抬头看着我，黑色的眼睛深谙化成淡淡金黄色，忽而温柔一笑，像出水的莲，“看过。”

我还想问，“那……”

马车放停。

阿修罗起身，挽起我的手，“走吧，到了。”

这就是善见天，果然是天界最华贵的地方，满眼望过去都是大神，随便一个都有象征级别的法袍，胸前虽然没有混到亮晶晶的胸针，也并排着许多黄金勋章。

这些人一个个过来手放在肩膀，弯身，抖了抖手中的剑，礼节和我以前看得不一样。

我正奇怪。

阿修罗说：“这是军礼，他们曾是我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