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伸手去接，被我闪开。

他静静地看着我笑，精赤着上身，皮肤白的透明。

我看了半天，直眨眼睛。

阿修罗说：“怎么了，”要去拉我的手。

我赶紧别过脸，用袖子蹭蹭眼角，我说：“过几百年后你还是这样的表情吗？太纯，我都看腻歪了，换个表情，再摆个几千年，才能放过你。”

阿修罗叫了一声，“帝释天。”

阿修罗看不见我的口型，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转过头，痞痞跌笑“我来，”哼哼唧唧，嘴里上火，肿的都是水泡，牙齿碰到舌头，一股子血腥味。

阿修罗没有了法力，连头发都弄不干了，我知道他一定不喜欢湿漉漉的从发梢往下滴水，阿修罗是不是蒸了桑拿，我越看他，眼睛就跟被烫了一样，又痒又模糊，嗓子就像在生咽馒头，噎的难受。

红得像血一样的头发越来越多，灼的我指尖都疼，一扬手，异常顺利地调用了神力，转眼间水迹蒸发了。

看见我法力进步，阿修罗高兴地眼睛眯起来。

我却看着手中流泻的缕缕红发发愣。

放下毛巾，开始梳理阿修罗的长发，小心翼翼地掀起一层又一层红发，下面的一层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了红色，手里的梳子忽然从指缝漏了下去。

手指又开始痉挛，我却好像感觉不到，眼睁睁看着它扭曲。

好不容易梳好了，比平时要晚一些，九耀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往里面望。

我拉起阿修罗，手狠狠缠在一起，大声喊着，“上朝去。”

没完全翻脸前，梵天还是个善良的上司，我们也是好臣子。

下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