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见吴神医动怒,连忙插话说道:”吴神医别气,还是我来解释吧。当时吴神医曾说江澄在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之下已经分化为坤泽,而且还因为分化为坤泽之后,与乾元结契了,所以身体才能如此稳定。事实上阿澄从不知道自己已经历过分化这过程,也不曾与任何乾元有亲密的行为,但是他的身体自己判断他已分化也结契了,现实中长久不曾与他的乾元保持定期的关系,却不知他的身体用什么方法骗过自己的身体,让身体以为一直有在补充乾元的信香调和,长期身体失调的关系,所以身体出现了大问题,不能再妄动灵力。”
蓝曦臣沉默了一段时间,有点不太明白江厌离的意思,斟酌了一会用词后才开口说道:“整理一下,江澄是坤泽,而且已绑定乾元,但是有了乾元之后,却没有定期补充自身乾元的信香安抚自身,所以长久之后失调,身体出现了大问题,是这样吗?”
两人点头。
“那,与江澄结契的乾元在?”蓝曦臣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不知道,连阿澄自己也不知道。”江厌离说道。
“但他的脉象的确是曾经有乾元辅助后期长期失调的坤泽才会有的脉象,老夫不会把错的。”吴神医插嘴说道。
“然后今日再把脉,是说现在江澄体内有两股乾元的力量在拉扯,所以让江澄的身体分崩离析。”蓝曦臣又问。
“可以这样说。江澄的身体现在分不出哪一个才是他的乾元。”吴神医点头。
“但是…从没听说过有哪个坤泽能够二次结契的?”蓝曦臣说出了一个很关键的地方。
“这就是问题所在。但不论如何,若不尽快让江澄的身体判断出哪一个才是他真正乾元的信香,他的身体会加速崩坏。”
“此话何义?”
“这是我的推断,这样假设好了:当一个杯子杯缘有了一个小破角时,大家会如何做?拿东西填补,假装杯子仍然是完好无缺的,外表看起来完好,细看会发现有修补过的痕迹,但是你看在眼里并相信他是完整的,因此继续正常使用这个杯子,可是破损的地方已有裂痕,长久下来那个裂痕会越来越明显,于是就再拿东西反复填补,直到他变成了一个大洞再也补不起来了,这个杯子也不能再使用了。江澄的身体就是这样。”吴神医说道。
蓝曦臣在吴神医说完后再次沉默许久,脑中想着方才吴神医的话,整理出一个头绪之后才说:“所以…要找出那个治标不治本的修补痕迹,并让身体相信那个痕迹不会帮助身体修复,真的要完全修复的话,得去找正确的人修补才能有效的痊愈?”
“没错,就是这样。小子你的脑袋还挺灵光的。”吴神医现在对蓝曦臣的态度好了很多。
“那么撇除了那道找不出原因的修补痕迹,我们可以先从正确的人下手对吧?”蓝曦臣说道。
“对。可以先从第二道乾元的气开始着手。”吴神医顺着他的话又继续点头。”只是不知道这第二道乾元会是谁?”
江厌离静静听着他们说话,脸上的表情一直若有所思,直到最后吴神医问出的那句,江厌离才将目光缓缓地转移到了蓝曦臣的身上。
蓝曦臣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江澄的身体,话都问到这个地步了,他若还不承认他就不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浅浅地笑了:”不用找了,就是我。”
江厌离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吴神医则是一整个表情崩坏,感情方才说了一大串都是在套他的话就对了?
“呃…如果第二道是你的话那就方便多了,你知道第一道是谁吗?”吴神医也不客气了。
“不知道,我从不知道他有结契这件事,而且他与我结契也很自然,不像是身体有排斥的状态。”为了江澄的身体,蓝曦臣倒也顾不上礼节,实话实说。
“这样的话就麻烦了,你曾听他提起过他身上有什么属于别的乾元留给他的东西吗?”吴神医问。
“不曾。”蓝曦臣老实说。
“看来暂时不会有什么答案了,这件事先暂时往后压吧,先将他的身体顾好,找出第一道是谁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这现任的了,老夫就不烦恼了,我先离开了。”吴神医大手一挥决定将这麻烦事丢给蓝曦臣,背起他的药箱就离开了江澄房间。
江厌离在转身要离开前只说了一句:”阿澄不太喜欢与人亲近,但他每次提起你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带着微笑,听说你是个乾元,在知道阿澄是个坤泽之后,我也很替阿澄高兴,希望有一天他能真的跟你在一起,现在看到你们这样真的很好,只是无奈苍天要捉弄阿澄,在他好不容易……唉,你好好照顾他吧。”
江厌离见吴神医动怒,连忙插话说道:”吴神医别气,还是我来解释吧。当时吴神医曾说江澄在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之下已经分化为坤泽,而且还因为分化为坤泽之后,与乾元结契了,所以身体才能如此稳定。事实上阿澄从不知道自己已经历过分化这过程,也不曾与任何乾元有亲密的行为,但是他的身体自己判断他已分化也结契了,现实中长久不曾与他的乾元保持定期的关系,却不知他的身体用什么方法骗过自己的身体,让身体以为一直有在补充乾元的信香调和,长期身体失调的关系,所以身体出现了大问题,不能再妄动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