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崎廻又看了一眼房间,关上了门。转身走在了死柄木弔前面,“我带你们出去吧。”

“……随便来个死秽八斋会的人就好了。”死柄木弔开口道,“不麻烦你了。”

“毕竟以后就要合作了。”治崎廻摊了摊手。

出来的路程倒是走了没有多久,治崎廻看着死柄木弔怀中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渐趋均匀的乱藤四郎,“睡着了?”

死柄木弔用风衣裹住了乱藤四郎,“从昨天听说我要来死秽八斋会就一直在闹腾,的确没有好好睡一觉。”

治崎廻侧身给死柄木弔让了路,“你有个好下属。”

“他不是下属……”

又只有一个人了,惠理蜷曲着身体哭泣着,乱尼桑……

[惠理,能听到我说话吗?]

“乱尼桑!”惠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环视着四周。

[不要说话,在脑海里想就好了。]

‘你在哪,乱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