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粥,冲小张哥笑回去。
不过看来对此有疑问的不止是小张哥一个人,和他一起来的那群人中有好几个也皱起了眉头,有一个人开口问道:“吴先生以什么身份参加?”
闷油瓶淡淡道:“他是印玺的持有人。”
那些张家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目光惊疑不定地在我和闷油瓶身上转来转去。其实我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我还不知道印玺是个什么东西,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但是如果说到什么和玺有关的东西,我能想到的也只有鬼玺了,这个玩意儿现在基本也没有什么用处,就像一块石头一样被我锁在柜子里,倒是给我带来了一笔巨大的债务,胖子还吐槽说这东西压咸菜缸都嫌轻。但我还是很重视这个东西,它陪了我十年,一直是我坚信能接到小哥出山最实在的保障,有多少个夜晚我辗转难眠,不知道自己曾经经历的一切和闷油瓶的承诺到底是真是假时,就拿出这个鬼玺在手中摩挲,一遍一遍地巩固着自己的信念。
而且,闷油瓶出来时带出了另一个鬼玺,两个是一对,我把它们一起锁在柜子里,心里有一种隐秘的欣喜。
但是这个鬼玺的地位似乎比我想象的“青铜门钥匙”还要重要一点,因为小张哥立刻脱口而出道:“老大,是因为你没钱吗?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东西是你拿回来的,本来就是你的。”
还真是鬼玺,我一听就条件反射地呛了回去:“是抢回来的,我们一起抢的,账落在我身上呢,东西当然也是我的!”
“那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小张哥呵呵一笑。
闷油瓶打断我和小张哥非常没有技术含量的争吵,淡淡道:“是我交给吴邪的。”
小张哥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非常颓地问我:“还能赎回来吗?”
我唾弃道怎么早没想着还我钱,现在想给钱拿回去也没门了。其实我心里一早决定了,这东西听起来就很屌,拿着它就能在张家登堂入室,那我死也不能放过它啊。
谁知小张哥继续丧丧地说:“一想到族长夫人是这家伙实在就有点不爽啊……”
我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这下好,敢情那玩意儿还是他们族长夫人的信物?真的是登堂入室了,这我可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