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你那个小时候的梦想真的不是说说啊。”系统看着云海的一系列举动突然感慨了句,“你要是去英雄组能发挥的效果肯定比在反派组要大的多,浪费了啊。”
它觉得自己之前可能误会了宿主了!这分明是一个21世纪好青年呀,为什么以前总以为系统是变态呢?
天啊,这么一想,系统都有点儿愧疚了,居然强迫这样一个好青年扮演小丑,主系统是中病毒了吗?脑电波相似度匹配居然出现了这么大的误差?
云海本来正哼着歌将她的二号受害者往架子上挂(啊,不对,怎么能是受害者呢,分明是幸运观众啊!),此刻听到系统的话她手猛的抖了一下差点让对方被扎成了个烤串。
你这磨人的小系统,我该拿你怎么样呢?打不得(打不到),说不得,还能怎么样,只能宠着咯。于是云海只好含情脉脉的与二号幸运观众对视,深情的对方hold不住开始腿打颤,然后颤抖愈发加剧,甚至出现了翻白眼的症状。
“他怎么了?血压上升的好快啊,体温都达到38摄氏度了。”系统偷偷摸摸的测量了下目标的身体状态后问云海,感觉它对人类的行为非常的好奇。
“就那啥被我的爱意所感动了啊。”云海随口说着翻了个白眼,然后顺手给二号幸运观众系了个蝴蝶结。
听到系统的感慨,云海心中诡谲的一笑,然后问道:“系统,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查了一个晚上的卷宗发现了什么吗?”
“发现了坐在铁锈上面很不卫生?”系统的注意力在别处,它的洁癖让它无法忍受宿主此刻坐在钢管上的举动!入目就是细小的鳞状铁锈,它们在系统眼中像排列整齐的虫卵一般,每一粒都能摧毁它珍贵的主板。
手动关闭了摄像头后,云海坐在钢管上托着下巴看着三个小丑以前的部下正在不远处收拾处理着各种仪器,同时忍受着耳边系统无比聒噪的抗议声: “我说,宿主你能不能从钢管上起来,这样真的很脏啊。”
因周围有其他人在,云海习惯性的将面部表情维持在分冷漠与疲惫上,尽管此刻她话语的内容完全和这两种感情完全搭不上边。
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系统的抗议似的,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近乎自言自语:“那就是几乎所有的犯罪都是相近的,千篇一律的,甚至是乏味的。”
是的,乏味,可以说是贫瘠而又缺乏新意。这一切的一切归根到底不过是一个利字或者资源二字,再归根那就是人性二字。
云海眼睛盯着仓库的最上方,那里挂着一只勤勤恳恳的正在编织陷阱的蜘蛛。在她看来,人们天生就会犯罪,但不是天生就会行善,因为犯罪是索取,行善是付出,是后天的,为了更好的进行社会合作而特意习得的。
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认真论起来,人类和蜘蛛也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身为人类的她同样和蜘蛛一样没什么区别,顶多是一只变异的蜘蛛。而布鲁斯,他是诸多变异蜘蛛中变异的最漂亮的那个。
我们是同类,我的生命因为你而感到完整,you plete …——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云海借由joker的身心所发出的,她心底最真实的情感。
you ake feel alive(你让我感受到自己是鲜活的存在)
从这种层面上看的话——“系统,你给我找了一个最合适的任务啊。”云海冲着系统的方向由衷的感谢道,即便系统本身并不想要这样的感谢。
“说起蜘蛛,”稍微停顿了下,云海带着蜜汁微笑向系统征询意见:“你说我完成任务后自封自己为蜘蛛人怎么样?”
“不不不,蜘蛛人听上去太俗了,像是清理高楼大厦的工作人员,”迅速推翻了自己的上一个想法,云海愉快的决定了:“要不,就蜘蛛侠?啧啧啧,太合适了,和蝙蝠侠一个起名风格,多有纪念意义啊!”
系统只觉得眼前一黑,人生无望了,它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打消宿主又一次的心血来潮,而且是那种很有可能付诸实际的心血来潮。
“不,我觉得不行。”它一边干巴巴的说着,一边搜索着自己的内存绞尽统汁的劝说道:“先不说这个名号已经被漫威占用了,你这么做是侵权,再者你完成任务后不会进行第二次穿越了,只能呆在这个世界。”
所以求求你了,宿主,为了你好,不要再整出个蜘蛛侠了啊宿主!会被世界意识驱逐的啊!
“已经被占用了啊,真让人失望——”云海叹息。
就在系统以为她已经放弃了那个不靠谱的想法而松了一口气时,它突然听到宿主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如果不会进行二次穿越的话岂不是要继续保持joker原人设?”
“没想你那个小时候的梦想真的不是说说啊。”系统看着云海的一系列举动突然感慨了句,“你要是去英雄组能发挥的效果肯定比在反派组要大的多,浪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