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又去捉江澄的双手,这回江澄心存怀疑没留手,二人瞬息之间过了百招,“废我的人是你,你还不清楚吗?”
江澄被噎了一口,动作稍滞,就这失神的眨眼功夫,魏婴长臂一捞,将锁链扯过来把江澄的双腕缠紧。然后,江澄看着魏婴慢条斯理地打开脚腕的镣铐,重获自由,他拎着江澄站起来,将束腕的锁链一抛,挂上笼顶的铁栏,串出来锁死。
身份调换,笼中被缚的阶下囚成了江晚吟,他眼睛一片通红,恼得不停挣扎,足尖点地,双腕扯出了血。
魏婴抬手抚上江澄的面,道,“别动,这铁链挣不开的。”
江澄气急败坏地怒吼,“魏无羡你骗我!”
“哈哈哈哈……我说了,当初废我的人是你,是真是假,你自己不知道?”
一句话把江澄问住了。
当年魏婴的武功是江澄亲手摧毁的,经脉内力空空如也,当场众人,有不信的还过来试探过,若他心软替魏婴留一丝功力,魏婴绝不可能会活着离开金麟台。
进退两难,绝情至此,他留着魏婴苟延残喘到现在,心里对其余着愧疚,与亲人离散的恨交织纠缠,始终无法释怀。
魏婴附身托起江澄左腿膝弯,褪去鞋袜扒得干净,江澄右脚堪堪点地,重量坠在双腕上,开敞的腿间春光乍泄,江澄卯着劲儿扫腿向魏婴侧脸踢去,被魏婴一掌截断,迅速封了几处大穴,江澄的腿软软垂在魏婴的膝弯,竟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了。
魏婴的胯贴上去一并撸揉,掌里握着炽热的根茎,指腹压在顶端摩挲,垂首衔开衣襟,“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可能,却也可能。”
江澄两手紧紧抓着锁链,瞌目凝眉咬牙切齿,“那你装疯卖傻,也是假的?”
魏婴微微一顿,没吱声,江澄只当他是默认了,怨恨恼怒五味杂陈,却比不过此时铺天盖地的委屈。
江澄喉结滚动,哑声道,“魏无羡你骗我。”
魏婴抬首去吻江澄的唇,被他避了开,便不再勉强,低头伏在江澄的颈窝。
“没有。”
二人紧贴的身子仿佛要烧起来,魏婴觉着掌心一阵粘腻热流淌过,是江澄首先撑不住泄了身,魏婴握着一手精水,抬目一瞧,只见江澄半睁着眼,眼缝里是涨满的欲情,口中含着长长短短的热喘,魏婴心神荡漾,抬掌抹了江澄满面腥臊,指腹压着薄薄的眼皮,将粘液染湿长睫。
江澄有所感,嫌恶拧眉,魏婴凑上去啄口他的唇,“脏了。”
魏婴似乎是觉得抬着一条腿太累,他翻腕一擒,地上锁链被一道强劲内力吸附,魏婴把着江澄的左腿吊起膝弯,抛高铁链,牢牢坠在半空,如此一来,江澄仅余的一条腿只有足趾点地分担重量,手腕坠得仿佛要折断。
魏婴分二指摸到江澄后头,润湿指腹揉软紧致,江澄偏过头去,散发挡着面看不清表情,那二指戳刺片刻嵌进去,浓精搅着里头的湿液,一遍又一遍按压温软肉壁,江澄一声不吭,身子却抖得厉害。
五年前的江澄不过十六七岁,彼时鲜衣怒马少年郎,一言一行皆染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倨傲,所处之地哪怕仅余狭小一隅,幸而心怀辽阔天地,哪里都是放肆流浪的天涯海角,说是潇洒自在,不如说是未经人世的年少轻狂。
可江澄的倨傲会收着些的,他总是学着变得成熟,处事为人难免带着点世俗之气,心眼小得只装的下自己在乎的几个人,因而那倨傲中又缠着浓郁的凌厉,宛如新开刃的刀,尖锐,刻薄,且锋利,未熟的骨算不得傲骨,是青涩的傲气,却让他整个人是活灵活现的,眼睛里点着神气,血是热的,人也是热的,故而,上未及天非谪仙,下未触地非俗人,傲得恰到好处,俗也恰到好处。
魏婴不觉得嫌,他爱惨了江澄一身的活人气儿。
五年光阴流逝,魏婴竟还能从这人身上瞧出些傲气来,脊梁是淬炼的铮铮铁骨,是数年摸爬滚打从荆棘地里头磨出来的,撑着江澄这副热血熬成的身,有血有肉也有骨,夺目耀人。
魏婴吻着江澄的皮肉,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来,手指从湿软的穴抽出,五指掰揉泛红臀肉,扶着坚挺的肉刃,挤开层层褶皱镶入深处。
江澄绞紧了手指,足尖撑着身子勉强往上立了立,似乎想躲开,然而能活动的关节有限,一动身反而往下坠了,身上沁出一层湿漉漉的汗,雪白的胸脯盈润发亮,魏婴顶胯将那活儿全数推了进去,低首衔起一侧软粒,合唇舔抿。
江澄足尖绷紧,勉强往后躲魏婴,嫩肉被合起的牙齿剐痛,喉里发出一声炽热的低叹,迅速又忍了回去,他感到体内嵌入的肉柱似乎又涨了几分,魏婴缓缓抽出来,又重重顶回去。
魏婴又去捉江澄的双手,这回江澄心存怀疑没留手,二人瞬息之间过了百招,“废我的人是你,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