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嬴政反问道。

“殿下啊,缭和韩子聊得都是深奥的问题,殿下在旁边也听不懂,不就是干着急吗?不如让我们单独聊聊……”尉缭认真地说。

“是吗?寡人倒想听听。”嬴政不服气地说,虽然自己学问不如他俩,也是博览群书,这么说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数分钟后。

“……好吧。你们先聊……寡人先去处理其他事。”他们俩竟然不管他,接着聊起一个个话题,互相抬杠辩论,甚至还笑了起来。根本不管他是否在听,嬴政听他俩聊得天花乱坠,只觉得精妙无比,竟然是一句话都没听懂。

一个时辰过去了。尉缭终于与韩非结束了谈话,韩子与他交谈甚欢,脸色竟然也变得稍微不那么苍白了。嬴政不留他吃饭,火速让人送他回咸阳了。韩非如往常一样,依然安静地坐在床上,手上拿着竹简。“你和尉缭什么时候变这么熟了?”嬴政坐回床上问他。

“有吗?尉缭先生性情开朗,应该和谁都是自然熟吧。。”韩非却不以为然。

“有啊,怎么没有?你见过他和谁还要拉拉扯扯的吗?像这样……”嬴政顺势拉起了他的手,“对了,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交谈得如此开心,我却是听不懂……”此时两人说话已是十分自然,没有用谦辞与敬辞。韩子见他如此认真,不禁又笑起来,耸了耸肩膀,“不知道啊,我瞎说的,你听不懂也是正常吧。”

“……”嬴政一时语塞,“那尉缭是怎么回事?”

“听不懂啊,我想他也是瞎说的吧。”

“所以你们两人就当着我的面瞎说一通,还笑得这么开心,就是想赶我出去吧。合着我才是傻吧,上了你们俩的道。”气得嬴政站了起来。韩非看到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着十分有趣。嬴政在他面前生气地走来走去,抬手道:“尉缭真是,自己十分无赖,把一众大臣都带坏了,特别是你。看来确实得罚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