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着急就越容易出错,我翻了好半天通讯录,怎么都找不到解雨臣的名字,急的满头都是汗,忍不住呜咽出声。
这种从体内弥漫开来的燥热实在太难受了,怪不得猫发情的时候会惨叫,真的太难受了。我以前顶多就是前头难受,现在浑身难受,连胸口都有些异样,我今天穿的是衬衣,布料很硬,蹭的我乳头直发疼。
我抹掉脑门 上的汗,觉得这样不行,发情的时间到底怎么算的我也不知道,再拖下去过了时间,我难道要在家打滚五天吗。通讯录不好找,就找微信吧,解雨臣的头像是一朵花,肯定比找名字好找。
平时我没有整理APP的习惯,每个界面都有一个图标,我戳了好一会,才听到语音电话的嘟嘟声。
“喂?”微信接通以后,男人的声音从话简里传了出来。
“喂,小花吗,我是吴邪,你快点来一趟我家,我可能快不行了,你赶快来,……”我都快哭出来了,只顾着喊他快点来,压根没听出电话那头的声音比解雨臣的要低沉很多。
当初我买这个房子的时候,一是因为钱不够,二是怕被人打扰,所以选的是离市中心比较远的地方,所以不论是谁,来我这里开车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对现在的我来说尤其漫长,我喝了好多水,怕自己没等到抑制剂就脱水而亡了。我想给解雨臣打电话问他到哪里了,又怕他在开车会耽误他。
等的我都快死了,才终于有人敲了门,我扶着墙勉强走到门口开了门,还以为自己的灾难到头了,只是我没想到,我一开门看到的居然是张起灵。我想了半天,居然喊来了一个ALPHA,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他似乎是匆匆出门的,穿的很休闲,他没来的时候我还能撑,一见到他更难受了,整个人都站不住了,直接跌到了他的怀里。
他们说发情期的时候A的气味会影响O,我一直不以为然,别说什么影响了,我连怎么用气味分辨AO都做不到。直到张起灵进门,我才真正理解了这种太过抽象的概念。
张起灵的信息素是一种类似雪山上的风雪的味道,平时闻起来淡淡的,现在简直就是雪山上的暴风雪,吹得我站都站不住,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朝他身上贴。
“你发情了,抑制剂呢?”张起灵怕我的味道会散到外面,直接把我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后面的水出的更多了,身上这条裤子根本盖不住,臊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嘴上道:“我不知道长什么样……”
张起灵把我放到了床上,用被子把我紧紧的裹了起来,又问我平时把药放在那里,我只想朝他身上蹭,哪还记得什么药。他按住我,道:“没事,一会就好。”
我翻出来的药箱就丢在卧室的地上,张起灵从瓶瓶罐罐里找到了一个小瓶子,用注射器抽出了一些液体,按住我的肩膀道:“会疼,别乱动。”
还好我没有胡乱用注射器给自己打针,因为抑制剂不是我理解的打在胳膊上的,而是打在脖子.上的。脖子后面本来就很脆弱,又有个什么腺体,针扎进去以后我疼的直蹬腿,想把按住我肩膀的人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