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个外壳磨得破破烂烂的古董手机。
切。
这家伙如果会在葬礼上给我送花,那简直是芥川对人虎温柔地笑、黑手党和侦探社握手言和。
太宰治果然还是条令人厌恶的青花鱼。
我觉得我对自己的感情是很坦诚的。只不过我们之间太复杂了,千丝万缕,一半纠缠不休一半难以言说,或许是常人口中的爱——但又没有那么简单——甚至到他在我仅有的泛黄的记忆底片里、那个绷带浪费装置仍然是这样一副永远的傻逼模样,笑得招猫惹狗,看起来光明磊落得很。
大袖子似乎有些不好活动,我适应了一会儿,暂时放弃了这一举动。我坐起身来,看向无名:“简而言之,那就是我到死都不得安宁对吗?”
“对啦。”无名眉眼弯弯,“您真是我碰到的最有趣的神官了。
我挑了挑眉:“还要和其他地方的——姑且称做同事的灵魂打交道?”
“对哦。”无名笑得似乎很开心,“不好意思嘛,我这是在为我接下来的休假而感到开心。毕竟这个工作,在下已经全年无休了好多年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失礼呀大人,您这样就像是在问我什么时候死的是一样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