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一会我就被千绪的相亲们包围了。
千绪竟然把我的事告诉给了老家的所有人!
“你就是道乐宴,那时候我女儿的狗死了她哭了好几天谁都安慰不了,可千绪把你的故事讲给她听之后她立刻笑的爬不起来了,谢谢你啊。”说完递给我一麻袋土特产。
咦?我是谁,我来这里干什么?救朋友?我有朋友吗?还是个叫三谷裳千绪这么可笑名字的朋友?
像我这样的高手注定是孤寂和无名的,既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母亲更不是谁的妻子,在两个傀儡间我露出了讽刺超然的微笑。
——道乐·毛宴·姆。(毛姆)
总算打发掉了乡亲们,千绪的外婆拉着我剥毛豆。
我为什么要剥毛豆啊!难道千绪的外婆接下来要说“我真惨、真的”吗?
我剥了一筐毛豆外婆总算关上了话匣子,“宴酱来这里是找千绪的吗?”
我也不废话了,“我要去井里。”
“你都知道了?千绪这孩子真把你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呢。”
“您对井那边的世界知道多少?”
外婆:“完全不清楚呢。”
这个时候一对老夫妇好像是千绪外婆的邻居,“听说那个叫道乐宴的孩子来了?真是个有趣的孩子,我的外孙子齐木楠雄很严肃呢,想把宴酱介绍给他认识……”
“你这么说可是宴酱只是千绪的朋友啊……介绍他们认识会不会手伸的太长啊。”
“……不会,我外孙可是超能力者呢~”
“哎呀你可真会说笑。”
我还能说什么呢?快要不能直视千绪的乡亲们了。
终于到了跟食骨之井差不多的古井,看起来比较新果然拷贝来的。
事不宜迟,我纵身就跳了进去。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