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栀子。
这个男人可是丰臣大人都要宴请的人,身份想必非同一般,此刻他说自己只是区区刀匠,想必是要试探于我。
于是栀子小姐继续散发着大和抚子般的微笑,手也不由自主地滑过我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那么大人想必打造过十分有名的刀了,可惜栀子并不清楚刀剑之事,不知道大人可否为栀子说一说呢?”
这可有点难办了,虽然说我早晚会成为铸造出天下之刀的刀匠,但此时此刻我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反正栀子小姐对刀剑一窍不通,我可以编一些骗骗她。
然而,我又是一个不忍心骗女人的男人。
“实不相瞒,其实我并没有铸造过自己的刀剑,我初到京都,蒙法师收留,立志成为刀匠,但苦于没有本钱,没有工坊。”
所以你是个只有脸和身材啪啪啪能力特别强之外一事无成连房子都没有的贩卖理想专业户吗?难道你以为我栀子会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把私房钱拿出来给你挥霍吗?
可笑至极。
作为一个有良好教养和涵养的太夫,栀子小姐强忍住想把面前这个男人一脚踹出去的愿望,没钱还敢来花屋,幸好昨天他的所有消费都由丰臣秀次大人支付了,虽然丰臣秀次大人的面容的确有些入不了她的眼,但是在这个时代男人的力量权势财富才是首先要考虑的。
于是在下被栀子小姐彬彬有礼地请出了花屋,我刚想问栀子小姐何日再约,可栀子小姐只是给了我一个含羞带怯的微笑,就关上了门。
想必是太羞涩了吧。我想到,也许要不了多久就有一封散发着栀子花香气的信笺由侍女送给我了。
怀着美好的期待,我回到了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