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印象啊。”

“按理说听到仇人的名字,还是在夺取天下最关键的时候背叛你,总应该有点反应吧。”

还真没有。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我们旅行团的峥嵘岁月。

因为暴富了,三寸计划着去朝鲜成均馆公嫖。为此还贿赂了丰臣秀吉的手下,收拾了行李兴冲冲地跟我道别,“信长,好好看家。”

“好,滚吧你。路途遥远,可别染上什么病带回来传染了大阪城的母牲口。”

三寸:“我呸。”

三寸走了,寺庙里就剩下我和一期一振和白胡子。

寂寞啊,锻刀吧。

我对一期一振说:“你看咱现在也有钱了,再锻把刀。”

一期一振同意了。

他把材料仍在炉子上捅了几下,也不生火开炉,这是干啥。

等了一会炉子一动不动,我忍不住问他,“你做什么呢?”

一期一振有些茫然,“锻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