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钱藏在扉间那儿,会被他贡献给研究所;
私房钱藏在泉奈那儿,会被他贡献给斑;
私房钱藏在斑那儿,会被他贡献给甘栗甘。
世界之大,竟然没有一处可以藏钱的地方。
猫猫头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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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站在正在崩塌的宇宙终端站前。
高耸的中枢塔拦腰断裂成两段,断口处亮起一束绿光,直冲天际,沟通天地后如烟花般炸开,光线所过之处,重达千钧的塔身碎成齑粉。
风吹起虚的衣摆和长发,他手握利刃,回头一笑,深红色的眼底漫起浓郁的、化不开的杀意,“松阳的学生,等你很久了。”
回答他的,是一把迎面劈来的木刀。
这是一场对坂田银时来说几乎毫无胜算的战斗。
虚就像个无所不能的神,锋利的刀剑、威力强大的枪炮,精妙绝伦的刀术、神乎其技的拳法、诡谲莫测的忍术,意志坚定的武士、千锤百炼的忍者、天生是战争机器的夜兔……能用的武器都用了,能使的招都使了,能上的人都上了,却还是无法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
“……只有这种程度了吗?”虚的声音难掩失望。
废墟上还站着的只有虚,其他人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
失控的飞船即将撞向地球,毁灭的降临已成定局,但即使是最后一刻,仍然有人在抗争——
虚低头看着就算手脚断折,也依然奋力想爬起来的坂田银时,遗憾地说:“曾经我对你给予厚望,但很可惜……”
“……没、没有,”坂田银时的声音颤抖如风中摇曳的残烛,似乎下一秒就会熄灭,“我还能……”
虚走到坂田银时面前,一脚踩住他拼命伸直、去够洞爷湖的手,他歪了歪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