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木床微微摇曳,水珍感觉自己的骨头几乎散架般,泪眼汪汪的爬起来缩到一旁,宛若惊弓之鸟般看着向他走来的可怕阴影。
水溶伸手扯过她颤抖的脚,强迫她到自己面前翻身压住她,边胡乱地吻着,红着眼本欲伸出手解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几次无果后,恼羞成怒地将其撕扯下。水珍泪水挂在眼眶打转,她根本不敢喊出声,她怕被人看见自己的亲哥哥居然在强迫亲妹妹,到时候又该会是多劲爆的秘辛?水珍身子已然被他吻的软软地,等到意识回转过来,水珍张口咬住了他的舌尖,血腥味霎时布满口腔,水溶吃痛退了出去,水珍面上已是梨花带雨声音微颤:“放了我……求求你……”她这番卑微姿态在水溶眼里像极了渴望承欢,水溶在她身上撑起身子,借着透进来的暮光用眼神膜拜她仿佛泛着柔光的身躯,这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的景象首次真实出现在他面前,温香软玉,美人在怀,这一切都美好得超乎他的想像,水溶喉咙里发出一身含糊的□□,任由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他的手,他的嘴唇都重重落在水珍身上,水珍哭着踢开他,但得到的只是更为疯狂的撕咬,水溶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在她耳畔呢喃道:“湘儿,别怕,哥哥会永远陪着你,就算下地狱哥哥也陪着你。”
水珍哭着摇头,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全被水溶吻入腹中,水珍拼尽全力想将他推开,慌乱间水珍只感觉身下一阵锐痛传来,整个人如同被生生凿穿,她惊叫一声,张口便咬住了水溶的胳膊,水溶吃痛却仍未停下动作,回身细密地吻轻柔落在她脖颈,水珍泪如雨下,已然不知哭了多少回。
等水溶离开她身体时,月芽已然将窗台染上了沉重的银白,期间没有一个仆从敢来打扰他们。水珍眼睛已然肿成核桃大小,她看着床榻旁的亲生哥哥,内心的罪恶涌上喉头,终于忍不住扶着床榻干呕。
水溶见状,拍了拍她的背脊帮她顺气,旋即便打开门喊仆从们端来热水沐浴,那些得令的仆从连忙麻溜地奉上热水。
水珍看着水溶压迫着走近她,不由双手紧紧抱住床棱,眼尾通红,宛若在盯着什么可怕的魔鬼。
水溶将她汗湿的发丝轻柔拂开,语调安慰:“湘儿,是哥哥不好,乖,我们泡个热水澡好不好?”
水珍死命摇头,水溶眼底霎时闪过几分阴鸷,愤怒地揪着她的长发将她拖到地上。水溶亦撩袍蹲在她身旁,似乎在欣赏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从袖口中拿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她的衣领前轻柔划下,那衣裳霎时破成两半露出了满是咬痕的肌肤。在水珍控制不住的颤栗中水溶缓缓将冰凉的侧脸贴在她的胸口,语调带着几分撒娇:“湘儿,哥哥只能相信你了,你昨日刚及笄便叫嚷着要离开哥哥,哥哥实在是害怕我的湘儿真的会离我而去,才如此对你,湘儿你一定要原谅哥哥,你要记住这世上唯有哥哥最爱你。”
他爱不爱水湘,水珍并不想知道,她只是满心绝望地如木桩般被水溶抱起放进浴桶中,他的手每拂过她的一寸肌肤她浑身都在颤栗,她从来不知道曾经看起来如此温文儒雅的北静王在经受了那场天降之灾后竟变得如此阴晴不定。
虽是初冬,但这午后的白雪着实晃眼,水珍抬手掩了掩,透过指缝看到了贾府那两位姑娘愈行愈远的背影,不知为何忆起几年的太妃寿宴,那时的水湘在见到那个宛若白月光的小姑娘的时候,是否也同自己一般自惭形秽呢?
探春挽着迎春走下台阶时,肩膀不小心碰到了一位夫人,探春连忙道歉,那温婉的夫人摆手笑道:“无碍,倒是姑娘可有事?”
探春感受到夫人的善意,笑容真挚:“无碍。”只是,这时的她并不知道后来这位在散花寺前有交集的夫人会是她今后的婆婆。
迎春的婚事很快便有了着落,对方是这里的乡绅,以往的乡绅要么入不得眼,要么已然年纪过于大,这位却不是,他知书达礼文质彬彬,中过探花,但因不喜官场的勾心斗角,便自请来当乡绅,游戏于这自然风光中。
探春看着迎春回门时幸福的笑脸,亦觉得此生大抵是没有遗憾了,本欲离开此地时,那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夫人突然登门提亲。
探春呆了呆,后来在迎春的询问中才知这位夫人祖上世代经商,但经商虽能富贵一时却不能富贵长久,所以夫人希望找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配与自己的独子。
探春默了半响,在迎春不舍得眸光中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嫁过去才知道那位公子竟有龙阳之好,大婚后根本连碰都不愿碰自己,好在婆婆对她亦心有愧疚,在自由上并不管束她。
雕花木床微微摇曳,水珍感觉自己的骨头几乎散架般,泪眼汪汪的爬起来缩到一旁,宛若惊弓之鸟般看着向他走来的可怕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