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少女所说的,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强大的战斗力,光是saber的对城宝具就令他极度堤防,武力上的差距无法弥补,就更不要提在圣杯中赢得胜利了。
少女手中捏着的令咒徒有表象,但是她的伙伴所具有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只要他们的力量能够为自己所用,那么赢到最后也变得简单了起来。
“不行,不能答应他们,肯尼斯!”察觉到青年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可能性,红发的女子脸上隐约露出不耐烦,“本就是赝品,又有什么资格能够和我们竞争?而且,她手中的令咒现在对ncer的束缚力也不明确,一旦结盟,如果对方强制使用令咒让ncer背叛的话……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索拉的话把肯尼斯从沉思中拉了出来,陷入了摇摆的境地。
“既然提到了令咒的效用问题,这一点我还是能够回答的,毕竟当时的我处于爱的魔痣的影响之下,所以对ncer的第一个指令是扭曲了他的感情。”金发少女回答道。
“什么?!”索拉震惊地看向了另一边,在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之后,秀气的五官狠狠地扭曲了起来。
——早知道令咒连servant的感情都能够扭曲……她怎么还会……!
如果山崎花奈能够看到的话,就能够从红发女子的脸上轻而易举地读出嫉妒的情绪。
“只不过大概是因为并不是完全体的缘故,所以令咒的束缚能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弱,我说的对吗迪卢木多?”
“……如您所说。”枪兵点了点头,印证了她的说法,作为被施咒者的那一方,他是最有资格发表意见的人。
“哼,果然是只服从于令咒的亡灵。”万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展开,肯尼斯在讶异了一下之后,很快就选择了相信对方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