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什塔尔侧头,总觉得自己从吉尔伽美什的言行中读取到了‘心虚’的情绪。
不过,应该是错觉吧:“我们就这么激活小圣杯没关系么?”伊什塔尔对魔法是真的不擅长,“她不是拷贝圣杯构架的复制品,我的神格之间……”
“是召唤出‘圣杯’的必须祭品,”回答的却不是贤王,而是从大门口走入仓库的Ruler天草四郎时贞,“抱歉,来晚了一些,有些消息让我十分的在意,所以趁着还有时间去做了一点儿调查。”
伊什塔尔落在了地上,仰头看着逐渐走进的天草四郎时贞:“是关于御主和英灵的?”
“不,是关于爱因兹贝伦家的。”Ruler摇头,“他们似乎找到了新的外援,想要从我们这里夺回小圣杯呢。”他看着躺在魔术阵正中央,尚在昏迷之中的爱丽丝菲尔,“我们掠走小圣杯的举动,似乎令他们乱了阵脚呢。”
“也不能怪我们吧,谁能想到他们那么蠢啊。”伊什塔尔吐了吐舌头,“大敌当前,竟然真的敢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在表面,还放她到处行走。以为大家都是瞎子么,看不到这个人造人就是召唤圣杯的标志性容器?”
伊什塔尔原封不动的套用了之前吉尔伽美什讽刺自己的话语。
天草四郎时贞以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伊什塔尔,满满‘你究竟是以什么态度说出这样的话’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了:“此番,也应该感谢一下Berserker和那个突然冒出来的Assassin,不然即便是吉尔伽美什王,也要花费一番功夫吧。”
Berserker也就算了,看着就知道是亚瑟和她的熟人,但是当时在咖啡厅里忽然冒出来,和卫宫切嗣过不去的那个Assassin,伊什塔尔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总觉得,Assassin也是熟人呢,不过,你有调查了间桐家么?”
想起远坂凛将身体交换出来的条件,伊什塔尔询问道。或许是身体主人尚存的情绪,伊什塔尔对于远坂樱的关心溢于言表,甚至远超之前打趣吉尔伽美什的时候:“你找到能够将她带离间桐家的方法了么?”
远坂凛所许愿的时间太迟了,间桐脏砚已经将刻印虫刻印进了樱的身体内,如果没有正确的方法,那么即便将樱从间桐家带出来,她所面临的也不是‘拯救’。
“您的意志就是我的前进方向,”Ruler单膝跪下,与伊什塔尔的视线持平,“是的,母亲大人。”他不动声色的挑衅了贤王,“虽然对于治疗并不擅长,但是作为一名牧师,这点小小的事情我还是能够办到的。”
“那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啦,时贞~”伊什塔尔笑了起来,“不过,新的外援?时钟塔或者是其他魔术机构么?”她这边儿可有一个最古之王Caster的职阶,以吉尔伽美什的尿性,这世间所有的魔术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当然不。”Ruler微笑道,“这一次,大概也是为了防Caster,爱因兹贝伦家聪明了很多。不,或许是卫宫切嗣的存在给他们做出了提醒,这一次来的人与魔术无关,是黑暗界一个很出名的反派领袖呢。”
“你有意识到,你刚才在说‘反派’吧?”伊什塔尔看着Ruler,“你已经这么快速的将我们定义为正面角色了么?”
“Villain,他们是这么称呼这些人的。”天草四郎时辰笑道,“最初从中国的轻庆市出现了发光的婴儿,之后在全球各地陆续出现了拥有超常能力的新生儿,这些超出科学解释的超能力,即为‘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