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一直这么欠的对吧?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卫宫士郎困惑在阿尔托莉雅和贞德之间来回巡视,“蓝胡子到底是怎么吧‘亚瑟王’认成‘贞德’的?她们长得也不像啊,如果说是因为金发欧洲人的话,虽然这三个乌鲁克是中东人,长得和白种人也没什么区别吧。”
伊莉雅摇头:“其实士郎,你要是认真看的话,阿尔托莉雅和贞德长得还是很像的啊。”
卫宫士郎洗耳恭听。
“都是两只眼睛,眼睛上有眉毛,一只鼻子,鼻子下面有嘴巴啊。”
“……所以果然还是脸盲对吧。”阿茶头一次发现伊莉雅竟然这么不靠谱,该说不愧是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宠大,没有经历过那些灾难的小公主么,“所以之前说的,让贞德策反对方的方法,果然可行啊。”
“我现在希望这个方法不可行。”听见卫宫兄妹谈论的伊什塔尔绝望的捂住了脸,“看看我们这边儿的阵容吧,一个随时可能从Ruler圣少女黑化成Avenger的贞德,一个贞德的狂热脑残斯托卡,还有一个热衷搞事的天草四郎时贞。”
“一个奥斯卡影帝假装自己失忆,在被发现之后已经放飞自我除却家政MAX之外我觉得好像没有什么战力的阿茶。一个除却隐身隐身和隐身就是狂热与阿茶互相过不去蓝色狂犬,以及看热闹的活体混沌恶。”
“我该怎么赢的圣杯?靠脸么?”伊什塔尔绝望的抱住了艾蕾什基伽尔,“我觉得这一定是这个世界对我深深的恶意。”
“说到恶意,”Rider双臂交叠在胸前,“最应该反思的不正是你自己么,如果你在一开始就好好的按照本王给你安排的路线走,或者在睡完未来的本王之后别那么急着跑路,这一切的麻烦都不复存在。”
“所以归根结底,我所犯得错误果然是不应该睡你。”
“这是重点么混蛋女神,你想要被本王就地处决么?”
这边儿伊什塔尔陷入了日常的崩溃之中,而另一边儿被蓝胡子提溜在手里的柯南,也陷入了人生以来最大的挑战——
——如何让说着日语的英国人和法国人放过彼此?
“真是没想到啊,全世界最不讨喜的女人也在这里啊。”贞德手中银白色的旗帜在柯南的眼前化作了金色的飞舞粒子,闪着莹莹的光亮,如同萤火虫一般在他的面前飞过,彰显着科学所无法达到的景象。
“如此的粗鲁无礼,果然是法国人呢。”奇怪的是,一惯好脾气的阿尔托莉雅竟然回怼了,“你那黑色的旗帜是什么鬼,难道不矛盾么?圣洁之物一片漆黑什么的,恶心人也要有个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