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觉得她“勾三搭四”了,并不是她的错。
没错,不是她的错。
病房的门被打开,她转向声源,可惜什么都看不见,于是她索性转回来等进来的人开口。
“茜茜。”
“妈妈。”
“茜茜……”
“爸爸。”白茜扬起笑脸,眼睛中没有焦点,“这次我还把围巾甩在那个不良太妹的脸上了呢。”
哭到失声的白母抱住病床上的女儿,白茜抬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轻轻顺着母亲的后背,安慰她道:“我没事的。”
“不闻。”
“先生。”
“调查的如何?”
白不闻的声音压低,似乎是故意不让病床上的人分神。
白茜也享受着被家人保护的感觉,劝了父母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休息,而她自己在刚躺下没多久就陷入了比睡眠更深一层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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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暂时性失明,可惜不知道这暂时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等我从医院回到家时已经是28号了,拜托白不闻把小叔叔好容易找回来的手机卡插/到新的卡槽,我要他帮忙念一下住院期间的未读消息和邮件。
白不闻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沉稳得不像是个25岁的青年。
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就能接替白叔叔,也就是我家上一任管家,他父亲的职位,让白叔叔和他妻子今早周游世界。
“12月24日,发信人小玉,内容‘茜茜,圣诞节出来玩吗?约不二学长一起出来好啦!’
12月24日,发信人小玉,内容‘茜茜,那周三你有时间吗?一起写作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