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小姐，对不起应该我说，白队，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狠狠捅了好几刀。”

白空稍微平复了心情，哽咽着问“捅哪了……”

“侧腹，还有……胸口。”

心中又是一阵绞痛，白空咬紧牙齿，颤巍巍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拍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坐到椅子上，用袖子擦干泪痕。

“不好意思，失态了。”

这时陈果才跟上，白空庆幸没被看到丢脸的一面，她控制好声音说“老板，来坐吧。”

陈果有些心疼的看着白空红红的眼睛，明明刚刚哭过现在却故作镇定。

陈果迈开步子坐到白空身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抓起白空的手，想要传给她一些温暖。

“哈哈……”白空干笑“老板你手真冷，我帮你暖暖？”

“明明就是你手比我的冷好吧。”陈果吐槽一句，想要让白空的心情变好一些。

白空对陈果笑笑，而另一只手却已经攥的发青。

陈果转动眼珠看向白空，就发现她另一只手上异常的颜色和灰色袖子上还未干透的水迹。

“……”陈果自责，不能为女孩分担些痛苦，当时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承担的几乎将自己压垮，如今她长大了，能承担更大的压力，所以，她也想为这个肩膀柔弱的女孩承担些。

但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白空盯着抢救室闭紧的门，不自觉的咬住嘴唇。

苏沐秋和白起。

两个人遇到危险，没有一次……能做的了什么的，一个是已经去世之后才开始自责，另一个，濒临死亡，却只能干着急。

两条人命，都是我间接害死的……

白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