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孤玄闻言一团帕子塞进猪八戒的嘴里:“元帅你说什么呢。”
敖春的目光沉了下来。
猪八戒立时反应过来,吐出帕子双手合十连连念叨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怎么能这么教人呢。”
说完他凑过去对敖春道:“诶,敖春,师父刚从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风孤玄塞了块果干到敖春嘴里:“不论如何,我的意思呢是血这种东西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沾。杀人者人恒杀之。血这种东西太沉重,一但你手上沾了血,就洗不掉了。不管是谁的,我都希望你不要沾。一辈子干干净净,活得轻松。”
“师父。二郎神杀了我姐姐,他找他报仇天经地义。”敖春道。
“那么你若杀了二郎神,二郎神身边的人找你报仇也是天经地义。”风孤玄郑重道,“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杀害了一条性命就是杀了。你要明白,生命不论拥有的那个人是否十恶不赦都有他自己存在生而珍贵的理由。我不阻止你报仇也不会阻止你杀人,只希望你已经成长到足够承受的地步,如果可以让你一直像现在这样不染血腥那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风孤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包裹,又将腰上的山河鼎放到敖春的手里:“从这个门出去,就都要靠你们自己。一些丹药自己带着,还有这个,山河鼎以后就是你的了。记着,山河鼎谁血都不能染,最好是将它拿来救人,而不是伤人。”
敖春看着手中的东西突然沉默下来,眼睛渐渐的像是软化开了,半晌后才道:“师父我将山河鼎拿走了你……”
风孤玄摆摆手,轻轻的笑道:“山河鼎的副鼎我自己留着呢,不用担心我没酒喝。去吧。”
敖春离开后,猪八戒望着大门的方向长长的叹了口气。风孤玄拿出酒杯递给他:“就剩咱们哥俩了。”